大永王朝的金牌只有两种人能拿,其一是皇帝,标配黄金龙牌,其二便是公主和王爷,公主拿凤牌,王爷拿蟒牌,剩下的人,就是太后也没这种待遇。

身为大永王朝的臣子,即便在卧龙镇没见过大场面有应该知道,平常人敢手握金牌那是谋逆的罪过,但这位公子究竟是皇上的哪位弟弟呢?

沈浪不能问也不敢问,知道苏宁是王爷的身份,他不由得有些头疼,这王爷与犯事的公子是旧交,他又收了楚江河的银子,这不是左右为难吗?

苏宁看到沈浪面色尴尬,便也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声音低沉的说道:“怎么,沈捕快,是我说的不对,你若坚持自己的决定,本公子也无话可说!”

丫你是王爷,我一个卧龙镇的小捕快哪得罪的起啊,没有困哪得按您说的做,有困哪迎着困难也得按您说的做。

楚江河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沈捕头,你还在等什么,还不把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扔进牢里?”

赵砚歌心中暗笑,看这架势,这个苏宁有点来头,还有眼前的楚江河,智商和情商不知道要低几条街,就连他这种初到大永王朝的人都能看出那牌子的厉害,你丫看不出眉眼高低?

简直蠢材!

事实上楚江河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而已,他只知道在卧龙镇这个地方,我楚大少爷是没有几个人敢招惹的,什么府君捕快,不给我面子也得给我老爹三分面子。

正当他得意洋洋,要看好戏的时候,沈浪忽然用制式佩刀把赵砚歌身上的绳子割断了,然后又是一连串的赔礼道歉:“这位公子,是我没查清事情原委,草草定案,还请恕罪!”

见到沈浪这样的反应楚江河差点气炸了,我的沈大捕快,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红脸,白脸,还是黑脸啊?

楚江河一脸委屈的说道:“沈捕快,什么叫没查清事情原委,事实走向还不够明显吗,你看看我这满身的伤痕,不是他打的难不成是我自己打的?”

沈浪可不傻,你楚家在卧龙镇再厉害能有王爷厉害?他心里一哆嗦,看来今日只能得罪你楚大公子了,大不了以后摇着尾巴谢罪吗,但要是得罪了王爷,可就要夹着尾巴走喽。

他看了看如猪头一样的楚江河,心中不免有些同情,淡淡说道:“不是你自己打的,也未必就是这位公子打的,你没有人证,怎么能凭空侮辱好人呢,也许你是走路不小心撞到门框上了!”

楚江河被搞得目瞪口呆,彻底懵逼了,我日,你跟本公子玩反间计呢?有点气节行吗,你可刚刚收了我的银子,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懂不懂,你这么做是违背江湖道义!

他被气的满脸通红,就像是火药桶被点燃了,丫既然你没打算帮我,就不要收本公子的银子,现在在这东一脚西一脚的,搞毛线啊?

楚江河道:“沈捕快,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沈浪鄙夷的看着楚江河道:“楚公子说的这是哪里话,但凡有人受苦受难,我们捕快都是冲在最前面去查清事实,但事实是什么,事实就是你冤枉了这位公子!”

冤枉你妹啊,事实就是你丫属狗的,翻脸不认人!

楚江河盯着沈浪说道:“沈捕快,来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是嫌价格不够,我可以再加,只要你能把这小子丢进大牢,哪怕只是让他吃几天牢饭也好!”

沈浪心中震撼了,这楚家大少爷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这种事怎么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何况眼前可是王爷,你丫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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