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赵府,已经是下午,天气依旧晴朗,赵砚歌这个宁静的小院落依旧宁静,他坐在凉亭里的椅子上,随口问道:“范老爷最近有什么动静?”

段誉最近迷上了方程这种东西,感觉X和Y 之间的玄妙关系不可描述,时常让赵砚歌为他讲解用方程解决实际问题的方法,作为交换,他会帮着赵砚歌盯着范家老爷的一举一动。

“范御下好像真的被山匪抓走了,而范老爷似乎有些捉襟见肘,不知道如何是好,整天没日没夜的在雅芳阁买醉,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他嘟了嘟嘴,在卧龙镇经商经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能打倒的范老爷,竟然被马匪击溃了心智,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这就很奇怪了!”赵砚歌皱起了眉头,呢喃了两句,“范家在卧龙镇很有钱,儿子被山匪抓走就应该去报官,如果官府推脱不管,范老爷也可以花钱去买通江湖人来插手此事啊!”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赏金猎人这种行当一直存在于九州几千年的文化底蕴当中,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这个年代里,马匪一向没什么地位的。

“有几种可能!”段誉学着那些断案的大老爷,侃侃而谈道:“第一,这个马匪来头很大,一般的江湖杀手对付不了,武功威望较高的江湖杀手又不肯为范老爷出力,所以就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喽。

第二,这马匪不是一般的马匪,也许背后有着巨大的靠山,或是与朝廷有瓜葛,或是与范老爷得罪不起的人有联系,凭着范老爷的家产势力,不敢得罪,只能这样干着急!”

“范老爷不敢得罪的人?有吗?”

段誉点头如捣蒜,“当然了,这卧龙镇一共有两个人范老爷不敢得罪,一个是卧龙镇首富张不正,这货经商已经搞到京城去了,恐怕连朝中显贵也要礼让三分,第二个人便是楚江河的父亲,掌管卧龙镇米铺的楚云飞,只是楚家与范家向来交好,这一点,从楚江河与范御下的关系就可以看出来了,所以楚云飞想要为难范老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可不一定,利益纠结,勾心斗角,在金钱面前什么江湖道义,什么骨肉亲情似乎都变得轻浮了,自己的三个姐姐能因为赵家没落而不管不问,楚江河难道不能为了钱跟范老爷翻脸?

这个范老爷原名范伟,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个姓赵的人表演舞台剧,其形式有点像现实世界中的小品和话剧,后来两个人产生了隔阂,决裂了。

那时几乎全天下都因为舞台剧而认识了那个姓赵的,他也做到了一家独大,显然范老爷在这个行当是混不下去了,于是他只能改行,回到卧龙镇开起了当铺,取命“永安”,寓意永远安定。

一个老人的实力无论怎样都是有限的,能在这个时代活下去已经殊为不易,怎敢再继续奢求更多?

他对范御下太过溺爱,自己拼搏一生已经为儿子攒下了足够的财富,所以他并不怕范御下败家,自己本身对这个儿子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期待!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作为范家的独苗,没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范老爷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有任和闪失。

赵砚歌是个精明人物,想到这大概已经明白范老爷为何这些日子魂不守舍,但具体情况还要亲自去和范老爷了解。

于是他决定今天下午去雅芳阁见见范老爷,也许范老爷会刻意掩饰这件事,但是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让范老爷放宽心态来看待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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