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舞动的轻剑还没有停下来,强大的力道接着又把下一把长戟的木柄砍成两段,泸洺用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接住了长戟的顶端,反手将它插进了另一侧的一个士兵的胸口,那人的盔甲连同心脏一下子被全部刺穿了。同时泸洺的剑又顺着之前那个士兵肩甲之间的缝隙划过,将他的肩膀砍透了一半,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涌了出来。
轻剑在泸洺的手中宛若一只攥在画家手中的画笔,正在以血为墨,勾勒山水。
面前又有一个士兵,泸洺收回轻剑,径直向他的胸口直接刺去。但是那盔甲实在是太硬了,轻剑的剑刃“乒乒乓乓”地折断了好几节,终于还是刺穿了他厚重的胸甲,泸洺将剩下的剑身狠狠地插进了士兵的胸口,一直没到只有剑柄露在外面。
泸洺的手中已经没有武器了,这让他身后的其他士兵又多了几丝莫名的勇气,他们又向前冲了过来。泸洺已经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一个瞬步闪到了身后的士兵中间,一条胳膊一下子搂住旁边士兵的脑袋,泸洺手臂上的血管微微隆起,只听那个可怜的士兵脖子之间传出了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
接过那个士兵手中的长戟,泸洺又和剩下不到十个士兵对峙起来。
“真是没用!”处刑台上,忽然传来了一个威严而又冷峻的男声。
“弗雷少主!”泰培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恭敬得不自然了。
弗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处刑台上,面色阴冷地俯视着乱成一团的中央广场。
“三个守护者来监管处刑,居然还弄成了这个样子。”
“弗雷少主,”卡塔通博低声说道,“这里的平民太多,不能轻易使用魂力,否则……”
“他们算是什么东西!”弗雷不耐烦地说道,“你不是我们家族的嫡系守护者,我不好说什么。你最好也不要插手我们的事。”
“是……”
“但是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弗雷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异常严厉,“不管是叛乱分子,还是这个犯人,一个都不许跑,你们听到没有!”
“是……”泰培低声答应道。
“首先,”弗雷抽出了手中的长剑,露出一丝阴森的笑,“先把犯人处决掉!”
“住手!”泸洺在远处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他愤怒地丢出手中的长戟,将又一个士兵直接钉在了后面的墙上。
其他士兵发了疯似的冲了上来,杀意已经彻底涌上了泸洺的心。,他一把抓住身后和黑色大衣融为一体的长剑,将它抽了出来。
陵光的剑身忽然迸发出了一道可怕的火光,泸洺奋力一挥,一道道剑气和火焰向周围散去,剩下的士兵在一瞬间,全部倒在了地上。
“去死吧!”泸洺踏过士兵的尸体,冲向了处刑台,身体高高跃起,在半空中用一只手举起陵光,狠狠地向弗雷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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