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闭着眼睛喊了老妈几嗓子,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变化,而且老妈也没什么动静。我正在极度的恐惧之中等着那人影扑向到底会怎么样,神经绷的老紧了。

我就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的等着,这过了半天也没什么反映,我心想这是咋回事呢?这家伙到底是扑我还是不扑我啊!我又等了半天感觉没什么反应,啥反应也没有,并不像有什么东西扑向我。

这时就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关切问我:“大宝,大宝,你咋了?喊啥啊?迷眼睛啦咋的?”

我这吓得小心翼翼的把眼睛咪条缝,我眼睛透过缝谨慎的看着外面,这是怎么回事,并没有什么东西扑向我。

于是我把眼睛又睁大了一点,晃晃眼珠左右看了看,发现我正站在一条屯子里的小道上,道两面一片绿油油的苞米地,感觉还是夏天。天上挂着一个毒辣的大太阳,天上一片云都没有,也没有一丝的风,死热死热的。

我这心里正纳闷儿,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应该躺在病房里么?我不是发烧进医院了么?老爸老妈呢?我怎么在屯子道上啊?这是那个屯子啊?刚才要扑我的二逼黑影呢?刚才和说话的是谁啊?

好多好多的疑问在心里七上八下的问自己,我正努力的回忆现在这时咋回事和刚才我在医院发生的事。

这时候我慢慢觉得,好像什么我生病在医院里的事情并不存在,而且慢慢的淡化消失了,从未发生一样,好像记忆被抹去了一样,好像我就是应该在这一样。

而且我不知道怎么的了,就知道了刚才和我说话的人是我五叔,正和我一起去我老姨奶家,我爸妈在那里等着我呢。

这时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我怎么这身打扮啊?就看自己穿着一身民国时期的藏蓝色长衫,肩膀上还搭这一个灰不啦叽的肩搭。

我擦!我这是改行说相声啦!结果这个疑问转瞬即逝,跟刚才一样,我就应该是这身打扮。

这时我突然感觉我左眼睛迷了,我正在着用手揉呢,眼泪哗哗的往下淌。

“大宝,你咋了?迷眼睛啦?”五叔又关切的问了我一遍。

我向旁边看了一下,眼前的五叔头上戴着一个民国时期的小瓜帽,和我一样穿着民国时期藏蓝色长衫也搭着一个灰不啦叽肩搭。

“五叔,我这个眼睛迷的都睁不开了?你扒开眼皮看看咋回事?”我用手指指自己的左眼跟五叔说着。

“上眼皮,还是下眼皮”五叔问我道。

“上眼皮”我和五叔说着。

五叔用手小心翼翼的翻开我的眼皮说道:“啥玩应也没有啊!我给你吹吹吧!”

说着也不等我答应不答应,呼的一下就给我吹了一口,结果给我吹了一激灵。我赶紧眨巴眨巴两下眼睛,不过感觉好像好了,不迷了。

“咋样了?”五叔问我说道

“好像没事了!不迷了”我告诉五叔

“不迷了就抓紧点走,太阳这么大,别磨蹭了!赶紧快点走,要不然天黑都到不了。”五叔催促着我说道。

“噢!”

我答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就跟着五叔继续走着。

这太阳也忒特么大了,这没走一会儿,我这浑身的汗啊,跟洗了桑拿一样,都出透了,里面的衣服就贴在身上,就感觉身上裹着泥似得。

这时我影影焯焯的看到前面路边有好像一个小亭子,我这寻思赶紧快走几步到小亭子里歇息一下。

看到亭子我这一下就来了动力,顺着小道奔着小亭子一路小跑,我边跑还边回头和五叔说:“五叔,我们到前面的亭子歇息歇息吧!吃点干粮喝点水!”

五叔看我跑了也赶忙跟着我后面跑,就像是怕我丢了似得,边跑还边喊:“大宝你慢点,慢点跑,你等我一会儿。”

真不知道五叔咋想的,你说就一条道,道上就俩人,亭子就在前面都看着了,你说你着急个啥。

我回头和五叔说:“没事,这路上就咱俩,我都这么大人了丢不了,我在前面小亭子那等你。”说着我加快了速度。

我跑到小亭子跟前一看原来是一个小茶摊,不是什么小亭子,而是茶摊老板在路边支了一个凉棚,凉棚旁边还有一个简易的小土坯房,土坯房的门前还挂着一个幌儿,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茶字。

我心想,这老板怎么把茶摊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这小破道上一天能过几个人啊,这不擎等着赔钱么!

我站在路边看茶摊一个人也没有,心想这茶摊老板去那里了。就朝着茶摊旁边的一个小房喊:

“有人吗?老板在吗?”

这时五叔也呼哧带喘的跟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跟我说:“大宝你跑那么快嘎哈!你咋不等等我,这要是跟不上你,你跑丢了,我咋和你爹妈交代,下回不行乱跑了啊!”

我看着五叔点点头。同时心里蔑视了五叔一下,你老了!

这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隐隐约约听到天空中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正在凄厉急切的叫着:“大宝啊!大宝!你醒醒啊!你可别吓唬妈啊……!”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听的很清楚。

这时我回头问五叔:“五叔你听见了么?”

五叔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听见啥啊!”

我和五叔说:“我好像听见天上有声,感觉好像是在叫我,好像说大宝你醒醒,别吓唬妈啥的,好像还有点听不清。”

这时天空中又传来隐隐约约那个女人凄厉急切的声音,我又连忙跟五叔说:“五叔!你听!你听听!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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