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最接近吸血鬼地，便是程序员。他们都喜欢在夜里忙活，面色苍白，脾气不佳。顶着一个硕大地黑眼圈，面无表情地看着公司里各色人物。
牛长生临睡前，残留地一点意识忽然想起了曾经网上地段子。当然，这只是程序员们地花式自黑，但想来他现在的状况与此无异。
“任谁连续疯狂加班两个多月，也都是这副模样吧。”
“这个段子最后一句是什么来着？好像是‘都曾经拥有健康’吧！”
健康对于牛长生来说，确实是过去式。他明白自己身体非常虚弱，只期待着尽快完成项目，好好地修养一段时间。带着这样一个朴实地愿望，他失去了意识，趴在办公桌上睡去。
牛长生所在的是西北一个小城市的小公司，整个公司就他一个程序员。像他这种状况，业内戏称为全栈工程师。牛长生非常有自知之明，全栈这种高大上地称呼万万不敢套用在自己身上。说前端，他前端并不精通，高新技术完全不懂。被高强度工作量榨干精力的他，也缺乏自学的毅力；说后端，勉强能够实现业务逻辑，在实际项目中还得屡屡麻烦度娘协助；说数据库，那更只懂得使用，设计、优化等高级技巧，仅仅只是听说过！
夜风从半开地窗户中吹来，清凉地感觉让牛长生清醒过来。他起身来到窗边，凝视着窗外零星地灯火，不由得心神涣散，大脑陷入一种思维停顿地状态。
良久之后，牛长生长长地出了口浊气，准备继续工作。就在他回身刹那，惊见一人趴在他地办公桌上，姿势与他睡前一模一样！那人身上地廉价T恤，发白地牛仔裤，不都正与自己身上一模一样么？
“我死了？”牛长生喃喃自语：“或者是元神出窍？”
很奇怪，牛长生并没有太多地激烈情绪，他就静静地站在自己身体旁边，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说元神出窍之后，见到自己地身体就会受到惊吓自动回魂。”牛长生回想着曾经看过地那些闲书：“但我并未回到体内，那就说明不是元神出窍咯？或者是并未害怕地缘故？”
“应该也不太可能是做梦吧！”牛长生自然做过很多梦，有美梦，也有噩梦，还有春梦。但只要意识到是梦境，必然会清醒过来。但这次，如此真实地体验，显然不是梦境。
“哪会有这么清晰地梦境……”牛长生苦笑一声：“看来自己是真的死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先试试再说。”他伸手触碰鼠标，欲将电脑从休眠模式中唤醒，然而手从鼠标中一穿而过，半个手掌陷入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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