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道:“我这一下便是石壁也承受不住,你脱下衣服看看,可有受伤?”
东方嬴政脱下内衫,只见胸前一个小小红点,果然没有半点伤痕。当下不由暗自惊奇,拿着内衫里里外外仔细看了个遍,仔细看时,发现那蚕丝之中确有金光闪动。
餮大叔翻身一滚,将东方嬴政压在身下,冷然道:“你快说,这剑和内衫到底是哪里来的?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东方嬴政尖声叫道:“大叔,这确实是我爹爹给我的。”
餮大叔道:“你爹爹怕是有些来头,不知他是何门何派?”
东方嬴政被餮大叔压在身下,只觉得骨头都要断裂了,急叫道:“我爹爹乃义元镖局家丁首领。”
餮大叔冷笑道:“你休想骗我,义元镖局廖鹏图算个什么东西,你爹爹怎么会在他镖局里?”
东方嬴政吃不住痛,叫道:“我若说谎,便叫这洞里的老鼠咬死。”
餮大叔又逼问几句,东方嬴政回话声越来越低,到得最后竟发不出声来,险些断了气。餮大叔翻身下去,双脚在东方嬴政身上一踢,喝道:“别装死。”
东方嬴政许久才缓过气来。
餮大叔沉声道:“不是我不信你,你这短剑跟内衫来的太怪,你可知道它们原本是谁的东西?”
东方嬴政心有余悸,低声道:“我哪里知道。”
餮大叔道:“这便是丰于信的东西……”
东方嬴政见餮大叔脸上已无凶相,虽是蓬头垢面,但面色已经柔和起来,露出少见的慈祥。
东方嬴政轻声问道:“大叔,这丰于信是什么人?你认识他吗?他的东西怎么到了我爹爹的手上?”
餮大叔道:“这也正是我费解之处……”
他身子一翻,又滚了回去,仍旧与东方嬴政面对面坐着。东方嬴政这才看清,餮大叔的双脚双臂似被什么绑着,动弹不得,怪不得他从不用手脚,只是用嘴去咬老鼠,而且吹气对敌。
东方嬴政问道:“大叔,你可是被谁绑了吗?”
餮大叔一笑,点了点头。
东方嬴政心道,以餮大叔的武功,怕是洛阳金刀那老头也打不过,谁能把他绑住?他又为何不想办法挣脱呢?
餮大叔淡淡一笑,说道:“你一定在想,我为何不挣脱吧?”
东方嬴政被他说中,点了点头。
餮大叔道:“你拿断剑来割割看。”
东方嬴政抽出短剑,看见捆住餮大叔手脚的竟是一根细细的黑线,他不假思索,挥动手中短剑斩去。
只听叮的一声,东方嬴政虎口一麻,再看时,那黑线上连个印记也没有,餮大叔苦笑道:“你这短剑非同寻常,是切玉断金的利器,可是对付这乌金蚕丝,却还是不行。”
他叹了口气,又道:“如不是有这乌金蚕丝困了手脚,这洞虽深,却也断不了我出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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