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月前加入的替死机构,比易游水提前了几天。

在易游水还没有加入机构之前,他就接到了任务被告知一定要杀死易游水作为任务完成。

起先,他不明白为何要杀掉一个这样的人,易游水这样的人不仅是替死机构所要征求的对象结果却被同类被嗤之以鼻,十字替死者也很是不理解。

特别是像他这种刚加入十字不久又要转身加入替死机构的内奸,易游水本身并不是一个多么强大的替死者,后来被告知他是一名独一无二的绝度替死者之后原本以为他会发挥什么像样的作用。

可他还是多虑了。

其实这份任务早就下达了,十字并没有要求他需要花多长的时间来完成这项任务。

第一个人,潜伏多年的第四高中的校长失利了,后来实在没有坚持能力的狙击手也动手了,后来又是那个警察的男人。

他觉得他们很沉不住气,有时候你并不需要多大的替死浓度或者说能力,你只要确保那一天,那一刻能够切实的杀死那个人,能够非常准确的完成任务这就足够了。

不需要以身犯险。

他是一个很小心翼翼的人,小心到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替死机构的人。

但他不会为替死机构作出什么突出的贡献,也不会因为十字突然下达的任务而露出马脚。

这些天他一直在观察,观察替死机构的特征,观察这些人的组成情况,观察这个所谓的易游水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些天的动静还是蛮大的,经过很多次易游水的暗杀,恐怕想要夺取易游水的性命现在是难上加难了,所以他变得很惆怅,不知道这份任务何时才能完成,究竟要拖到什么时候。

他目前在一个任务小组当中作为一名普通的组员,任务小组应该是比较轻松的一个小组,有时候根本完全用不着他们下达任务就直接传达给执行小组等人。

很多小任务他们才有下达的机会,所以说这个小组像是形同虚设。

那一天,应该是六月三号,他依旧如往常一样进入机构内部,机构比以前要严谨了很多,需要一道机构的认证方能进入。

这也是需要区别外来人和机构的区别,一旦成为隔离对象,后果不堪设想。

他坐在任务小组座位上整理文件,一个声音洪亮的响声把他惊动。

他告知了一下任务小组的人,他跟任务小组的某个人一起出去探查情况。

一个女人,她站在吉祥物的旁边,像个演讲员,对着机构里的人大喝一通。

男人杀死易游水的时候有告知于他,不过他一般是进入机构之后便两耳不闻窗外事,等到女人说易游水还活着的时候他内心有些疑虑。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十字如此隐蔽竟也逃脱不了替死机构的征伐?

这简直他可怕了,他有些怅然若失。

接下来该怎么办?以后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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