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点烈,员外喝的太急了”,刘浩自己却只是慢慢的泯了一口酒说道。
王二和毛头却是对王万和的丑态笑出了声,看来结果他们早已猜到。
王万和好半天才重新坐了下来,“好酒”。
刘浩又给王万和倒满一杯,自己又是一个请字,也不再强迫对方,就又滋滋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我这次来呀,是感谢员外的,感谢员外当初的一百石粮食,才让我等兄弟活到了今日,来我再敬员外一杯”,刘浩又倒满酒杯,对着王万和又是一个请示。
这次王万和没有拒绝,他端起酒杯也学着刘浩的样子泯来一口,“酒倒是好酒,就是烧口了些。多亏你还记得,百来担粮食你们还吃到了现在,竟然还有粮用来酿酒?”。
“那能了,我等兄弟比较多,那粮食早给祸祸光了。缺粮嘛,又不能老来麻烦员外,我又就去隔壁借了些。这不,我等粗胚汉,也没啥好东西,就自己酿了这点东西来孝敬员外你了”。刘浩笑呵呵的说道。
“什么…….”,王万和惊的是一下都站了起来。“宋家庄的事是你等做下的”?这有学问的人,脑袋就是好使,刘浩稍微漏点风,人家就能猜到根子上去。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当初那宋庄主不厚道,我好心前去庄上贩卖自家的宝货,结果倒是被他给打劫了。自己也给诬陷为贼寇,还被拔光衣物给他乱棍打了出来。要不是碰到员外你仁义,自己恐怕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他不仁义,所以我也不好意思厚道,所以就小小的去打扰了他们一下”。刘浩笑着回答到。
“那可是四百多条人命啊”,王万和惊呼道。刘浩打劫过他,但是整个过程,刘浩都表现的异于常人,他一直以为刘浩为人还算和善,却不想对方做事却是如此的凶狠。
“那你这次找我,又所谓何事,你我之间可并无冤仇”。王万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若是缺粮,我倒也还可匀称几石于你”。
“员外多心了。我刘浩虽说是个粗人,但是却也是一个知道恩义的人。员外有恩于我,我又如何能不报答员外了?”刘浩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动了起来。先前吃的他多了,让他很不舒服,他松了松自己的腰带。
王二和毛头还在吃着,刘浩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两人互相看了看,就放下吃食,走到屋子外面的走廊把门给守了起来。
“现在世道乱了,生意也不好做了。南边吧,闹红毛,搅得海面上不得安生,丝绸瓷器茶叶什么的也出不去了。这北边,又有人想吃独食,霸占着整个盐市不愿意让利一分一毫。所以员外的盐也卖不动了,是吧?”刘浩走近王万和面前低声的说道。
“你想干什么”?王万和激动的是整个人都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他近日里的烦劳家事,基本上刘浩全给说中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刘浩在监视于他。
“员外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坐下,坐下,我们慢慢的说,慢慢的说道”。刘浩安抚着王万和重新坐了下来。
“员外不要激动,我说过员外有恩于我等,我是来回报员外的”,刘浩坐到了刘浩旁边一字一语的说道。
“我知道对方的盐场在那”!
听闻这话,王万和吓得又是一惊。半响,“你想打那方的主意,不行的、不行的,对方的背景不是你我惹得起的”。
刘浩微微一笑:“员外多虑了,这天下啊,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你们有你们的讲究,我们也有我们的活法。说句直白点的话,我等兄弟干的就是舔血的活计,这王道国法本就不能容。所以啊,管他再大的规矩也都管不到我等,同样的,那方的背景或许能压的了员外你,却对我等无用。”
“再者说来”,刘浩突然诡异的一笑,“员外就真想回家管着几亩地收租子过活”?
听刘浩这样说,杨定河先是一愣,后又是一哼,好半响也不说话了。
刘浩又说道,“如果事成了,员外的生意也就有了活路不是吗”?
“然后你等就接着晒盐卖盐,再让我的活路变成死路,是吧?你到是好算计”。王万和突然又接话道。
“呵呵”。
听王万和如此反刺,刘浩也不介意,只是又在菜桌上捉起一粒花生丢在嘴里。
“员外要是愿意,事后我倒是可以把盐场的法子交给员外,可是员外又敢用吗?”
听刘浩这么说,王万和是又作不出声来。事实如此,如果刘浩把法子给来他,他还真用不了。前面对方的场子刚被刘浩劫了,后边自己就开始卖货,傻子都会知道这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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