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蕙芳听白济不再催自己离开,嫣然一笑。
白济见梁蕙芳满脸喜色,烂漫无忧。猛然间心头一惊,只感到十分愧疚,心中暗暗责怪自己。“是我让她跟着我一路上担心受怕,我惹到祸事,也顺带连累了蕙芳。但蕙芳好像没有一点责怪我的意思,从她的表情可以判断,她的心里必定是欢愉的。要是从此以后,我不做其他的事情,守住这份欢愉,看到蕙芳开心,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白济向洪慈化看去,见洪慈化举着大砍刀,正看着自己。暗想:“慈化对蕙芳情深意重,我应该把他们凑成一对才是。”
楚叶檀见白济、梁蕙芳和洪慈化纠缠不清。听他们一会儿是救命恩人,一会儿是好朋友。这三人的关系不够明确,让他们议论下去,只会耽搁时间,楚叶檀对这三人的关系又不是很感兴趣。于是说道:“既然都不想离开,就全部拿下。兄弟们,动手!”楚叶檀再次传下了命令,四面的人又向中间的三人围拢。
白济心境正好,可楚叶檀一下命令后,立刻就会有一场厮杀。忽然发觉自己的霉运就是楚叶檀带来的,要是没遇到楚叶檀带人来阻拦,那么这时候早已带着梁蕙芳拿着钱,离开东城,去外面逍遥快活一番。逍遥快活不成,反而身陷囹圄,推其缘由,全怪这世上多了个楚叶檀。处处跟自己为难,在追求江珊的时候,是楚叶檀横插一脚,死皮赖脸硬把江珊追走。到这时候,本可以过一段潇洒的日子,楚叶檀又带人来横加阻拦。白济本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只因心中有了美好的祈盼而不能达成,忽然觉得,只要楚叶檀还活着,自己就好像没有好日子过。白济怒恨交加,看着洪慈化。说道:“慈化,一会儿你保护好蕙芳。咱们今天必须要杀出重围!”洪慈化听了后,点头答应着。
四周的人正渐渐地围拢来。白济操刀在手,凝视着四周围过来的人,他对这些受了楚叶檀的利好后,任由楚叶檀摆布的人十分着恼。
白济正要举刀砍去,突然。东面一个响亮的声音嚷道:“哪个敢动我白济兄弟的,我叫他死无葬身之地!”这话音刚落,只听人群东面的后方一阵大乱,喊杀声响成一团。白济听出刚刚喊话的人是莫信仁,还没动手,就来了外援。白济也十分惊讶。从来人的声音中可以判断出,莫信仁带了不少人来。白济立刻转了方向,向东面的人群冲过去,只要能撕开东面的包围,与莫信仁汇合,就能突出重围。白济舞着大刀,虚晃几下,吓退了几人,立刻往前逼近。他虽然恼恨这些人,但也无意伤害他们。只是人群重叠,冲开了几步,还看不到莫信仁。白济继续挥刀乱砍。每一刀也都是虚砍虚杀。他连看带喝,又吓退了几人。
梁蕙芳紧跟在白济身后,她看着白济在人群的包围中左冲右突,反应十分迅疾。一双妙目只盯着白济的后脑勺、后背。身在包围之中,竟然没有半点恐惧。梁蕙芳听白济呼喝着,举着刀并没有真正的坎人。只是为了能冲出重围,寻一条求生的道路,对白济的这种做法,心中感到满意。虽然还没有人受伤,但这么虚砍着,也是以性命拼搏争取。忽然想起白济的话来‘是生是死,咱们都是好朋友。’人群中,喊杀声乱成一片。梁蕙芳的心里反倒十分的平静。想着那句‘是生是死,咱们都是好朋友。’忽然想到:“白济干嘛要说咱们都是好朋友?白济,我和你本来就是好朋友了,你为何还要重复呢?如果不重复,那该说什么呢?是生是死,咱们都是好、、、、、、好夫妻吗?”想到这里,双颊红了红。梁蕙芳自顾想着自己的心事,心里本来十分平静的,没想过这么一加乱想后,自己把自己弄得害了羞。虽然是有些羞涩难言,但自觉心中畅美欢悦,对四周正在发生着的这场殴斗也就不再牵记于心。
洪慈化在梁蕙芳后面,挥舞着大刀,将靠近的人击退。
东面一乱,紧跟着整个人群也开始大乱起来。楚叶檀见局势已控制不住,他站在人群中间,看不到东面是怎样的情况。喊道:“先抓白济!不能让他们会合。”白济左冲右突,挥刀乱砍,已伤了两人。
东面这边,莫信仁带着郭明郭辉,和十几个混社会的人,从后方杀来。
莫信仁自从分了钱,拿着钱去‘民用医院’给父亲莫盖伦做了胆结石的手术,莫盖伦在医院里养了一个星期左右,伤势复元,也就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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