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丫头呢?”马车刚到玉雪山山顶就听见了凌渊墨的声音。由于讲佛法与解签都是在明天,所以今日大家都是自行先来候着。

夜非晚缓缓醒来,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司契,“到了?”慵懒的声音如鸣佩环。

“嗯,到了。今日可以好生休息。”司契清冷的声音响起,如同天山雪莲。夜非晚眯着眼睛笑了笑,“谢啦,那我先走了。”说完便撩开帘子下了马车。

“小丫头,你来得正好,我刚才还想着找你去玩呢。”凌渊墨看着夜非晚从司契的马车下来,眸中幽暗不见底,眼帘垂下,遮住了一切的心思。

“这玉雪山有什么好玩的?”夜非晚来了兴趣,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清欢扯了扯夜非晚的衣袖,“小姐,夜老王爷说得先找到世子,小姐你的房间安排在世子厢房的隔壁。”夜非晚听了这话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凌渊墨说道,“我得先找到我的住处。要不明天去?讲佛法这些东西我想你应该不会听的吧?”

凌渊墨点头笑了笑,“那好,小丫头你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记得早点起来啊。”说完就丢给夜非晚一个苹果。夜非晚愣了愣,伸手接住了苹果,拿袖子擦了擦,一口咬下,“嗯,挺甜的。你小子还真行。先走了,谢谢你的苹果。”举了举手中的苹果,说完就带着清欢先一步进了玉佛寺。

司契下了马车,一身红衣,灼灼光华,“凌小王爷今日来的挺早的。不如和契去对弈一局?”

凌渊墨勾起嘴角,衣袂飘飘,淡雅的声音缓缓飘来,桀骜不驯,“病美人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定然是得去了。走吧,记得拿你最好的棋具。”

见凌渊墨答应,嘴角亦是勾起一抹淡雅的笑,如同春天的风,温润如玉,又如同那致命的罂粟花,让人沉醉,低缓的声音淡淡道,“这是当然。顾城,取棋来。”

二人移步玉佛寺后山的石桌前,凌渊墨轻抚衣袖,石椅石桌上的灰尘轻轻飘落,整理了一下衣袍便坐下了。司契坐下,白玉的指尖打开棋盒,黑白棋子映入眼帘。

凌渊墨看了看棋子,用上好的暖玉做成,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光华,这样暖玉本来就是世间难求。更何况凑了这么一副棋子,更是价值难以估算。“病美人,你家钱真是多啊,一副棋子都是如此奢侈,真是难得。”

司契淡笑,“凌小王爷说笑了,契如今全是靠祖上积累下来的,传到我这代只剩下我一人,若我不用岂不是天理难容。”说话间,棋盘已经摆好。

棋盘也是上好的天蚕丝软稠,棋盘的线脉都是用最好的金丝线勾画。配这样一副棋子,同样是上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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