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笑道:“客气什么,有本事便来取!”史客郎喝了一大口酒,叫道:“爽快!”抬手将酒丢了给我,我仰头灌了几口,却觉得入口苦辣异常,不由得伸了伸舌头。

史客郎道:“小兄弟,你这人有点意思,我倒是舍不得早早要了你的命,若能捉得到你,我便饶你一命,只砍去你双臂,带你行走江湖,就当养只猴子,无聊时解个闷。”

我说道:“史爷,若能捉得到你,我也饶你一命,只废你功夫,割你鸡鸡,让你无力作恶,被人追杀,也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

史客郎叫道:“妈的,你比我还狠,倒让史爷起了收徒弟的心,不如你拜我为师如何?”他拍着腿道:“对!就这么办!”

我摇头道:“我有绝技在身,用不着你教,我倒想传你一套功法,这功法乃是剑神的不传之秘,威力极大,听好了!”我张口念道:“人体之穴,通则百通,以意引气,以气使力,若有阻塞,与身有碍,自足底起,连接腰腹,列缺急脉,铜雀肾俞,手臂缩曲,臂伸剑出......”

史客郎皱眉道:“这是什么?听着倒像是门高深的功夫,只是又似剑诀,又似穴法,倒让人有些糊涂。”他糊涂就对了,这正是剑典所载“神脱术”,方树之说它能破各种点穴,只是他将方家剑诀掺杂其中,每隔一两句便来句剑诀,用以混淆视听,整部剑典他都是如此传我,若不是方家的人,定是听不懂这功法,当然,青青一定分辨得出。

我继续念道:“气聚百会,意沉涌泉,以心使剑,意到剑达,上吐浊气,下纳清流,虚则念之,实则引之......史爷,这可是最高明的功夫,你听清楚了。”

史客郎眉头紧皱,似在苦苦思索,嘴里说道:“这是什么鸟功夫?”我偷瞄了一眼青青,却见她微微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心道,若是你听不懂这功法,解不得穴,那就只好听天由命了。

我把整套功法背完,史客郎道:“奇怪奇怪,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你小子莫非胡说八道来消遣我?”我抄起块羊肉又啃了起来,懒洋洋地道:“信不信由你。”

我和史客郎隔火对坐,东拉西扯聊了起来,当然中间又免不得过了几招,他又逼我跑了几圈,在我身上添了几道伤口,不过总是取不了我的性命,总的来说气氛还算和谐。到了后半夜,二人皆已疲累不堪,却谁也不敢入睡,这个夜过得真是累,时刻提防着被杀,不比跑一天轻松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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