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低声说道:“已经扔出来第七个了,这是哪儿来的煞神,难道要将本地武林得罪光么?”另一人说道:“冲进去的没人能走得过一招,张兄,就看这四人的功夫,得罪了就得罪了,谁能惹得起?”
张某道:“赵兄,我看未必,眼下各派掌门还没动,只是些二代弟子,算不得什么。什么公义门,几十年前的武林传奇,哪会那么容易重出江湖,怕不是哪个小门派为了扬名,打着多少年前的老旗号来招摇撞骗。”
赵某道:“难道张保真的伤重不能见人,还是不敢出来,找这么几尊煞神来镇场?要知道十来个门派的传人在这儿失踪,无论如何他也摆脱不了干系。”
张某道:“赵兄新来,有所不知,兄弟这几天一直在此庄内,知道得确切,那张保本来已人事不省,请几个郎中来看,都说是不成的了,庄里已经在准备后事,谁料今天来了这四位,形容极其古怪,有一个高得跟麻杆子似的,有一个矮的跟冬瓜一样,还有一个酸秀才,一个高壮胖,四人骑着马从大门直冲进来,说是公义门的,大叫着要找张恩,拦也拦不住,庄里哪有什么张恩?这几人直冲入房门,外面只听里面人喊道:“咦,这老儿要不行了,哪有那么容易,我们兄弟还没让你死,你就死不得!’另一人说道:‘三五弟说得对,这人眼下死不得,得把经书交出来才行!你们都出去,出去!待大爷把老贼救过来再说!’紧接着屋子里的人便一个个被扔了出来,就连黑三爷也是灰头土脸地被扔出来的,黑三爷的功夫咱们知道,比那些掌门人也差不了几分,别人哪个还敢上前?眼下只有两个小厮在里面听招呼,说是他们在给庄主疗伤,让别人不要打扰,听小厮说,矮冬瓜和高壮胖两个人一个抓脚,一个抓手,把张保自床上捉起来,两个人就这个姿势不动,像两个木头人一般,那头顶上全是腾腾的白气,他们四人轮流地折腾,忙活到天黑,据说是人已经醒了,看来这些人还真有点邪门。”
赵某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些人要见张保,大概是见他醒了,来问他要人的。”
张某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赵兄,各位掌门这么兴师动众,只是为了救自家的传人?你没听说张恩手中有一本武学秘籍?宝物招贼,谁知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就是这四个煞神,也是奔着秘籍来的。等着瞧吧,这样的热闹可是千载难逢哩!”
我无意再看热闹,便溜下墙头,出了院子,在庄内四下搜寻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在后院围观,其他地方空无一人,正称了我的心思,我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去,一无所获,后院不时传来暴喝声,大概又是谁被扔了出来,直到将全部屋子走遍,忽见前面屋内有灯光,我悄悄摸上去,闻到里面药味扑鼻,又苦又骚,用手擢破窗纸一看,里面两个小厮正在煎药。
其中一个说道:“来喜,你说这药能管用吗?”另一个道:“庄主要咱熬便熬呗,那四位爷既然救得活庄主,想必说的不会错,只是那个矮子撒了泡尿在里面,说是要用童子尿做药引,这味道可真是……来福,你说那矮冬瓜看着跟个大爷似的,难道真是个没开过苞的童子?”
来福吐了吐舌头,说道:“那个人太凶恶了,我心里怕得很,他们一直逼问什么金刚掌经的下落,我看庄主也好像害怕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从哪儿来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