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琅乐呵道:看来这次的盛典,帝君倒是没有感到无聊。
林月婉不知道的是:历来这场屠杀表演最后都只会留下最后两位生存者,这是死生唯一的出路。而她给自己和长生求来的生,代价便是那两位少年的消失。
深夜里,透着点微寒的夜风,林月婉抚着自己胸口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消失了,只是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望着毛绒绒的狐狸爪子,身后摇摆的雪白狐狸尾巴,林月婉突然尖叫到“我尼玛这是变成狐狸了吗?不要啊!咱还能不能有个人样了!刚来就打打杀杀,现在连做妖都给我打回狐狸原形”。
跺着小碎步,林月婉不甘的用四肢蹒跚着前进,对这种走路方式,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奇怪,只看到一只小狐狸迈着诡异的步伐以龟速行走在这空旷的寒夜小路上。
林月婉走了好一会,直至看到靠在桥间栏杆的人影,长发与身上的黑色长褂融为一体,回过身的人影看着林月婉,低沉的声音淡淡道:过来,小母狐。
你才小母狐,你全家都是小母狐,然而林月婉还是没出息地跺着那诡异的步伐向着男人走出,毕竟那可是她自己求来的大腿,妖帝帝星河,自己可得像祖宗一样供奉的人啊!
帝星河看着地上小小的林月婉,终还是弯了腰,将她抱了起来,抚摸着她雪白的狐狸毛,摸到狐狸尾巴的时候,这被当成宠物的即视感让林月婉觉得自己随时要炸毛了,不由喊到:我要见我弟弟,林长生,他在哪里?
“小东西倒是不客气,倒是怕早已忘记许孤的三件事了,帝星河仍然优雅而缓慢的抚摸着林月婉的狐狸毛,只是手上的力气比开始大了几分力道。
然而林月婉却在其中感受到了一丝危险,当初在求他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比谁都凶狠。
林月婉紧绷着回到:我记得,我只是想看看他,这并不冲突。
感觉到手下小狐狸的紧张,却仍然不肯低头松口的语气,帝星河抱着小狐狸走向了横桥中心,林月婉不禁感到心脏突突,这臭男人不会想把我从这桥上扔下去,早知道我就认怂好了,以后再打算也是好的,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缓和的机会。
林月婉调整着那张狐狸脸,刚想摆个谄媚的笑脸来找个台阶向男人低低头。
帝星河看着那表情纠结的小狐狸,一个巴掌就呼上林月婉的狐狸脸上,林月婉感觉到自己脸上男人掌心的温度甚至是鼻尖还能闻到一阵阵清香,似花草的味道,却不知是哪种花草,淡淡的气味让林月婉也安静了下来。
茫然的看向抱着自己的帝星河,只听到:“真丑,不是去见那只小狐狸吗?
林月婉瞬间炸毛了,身为一只狐狸,竟然被说丑,自古以来狐狸不是最是妖媚的吗,是可忍孰不可忍,谁也别拦着我,我今天非要飙一个。
事实是林月婉的确飙了,在心里脑补了一顿皮鞭抽美男的画面,脸上却带着讨好和您老教训的是,小的受教了的表情,只是狐狸爪子却紧紧抓着帝星河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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