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孤不笑的时候就很难看了吗?帝星河收起展露的笑颜状似不悦地说道
这是什么状况,难道这世道是连男人也都这般在乎容貌的吗?那我这是不是说错话了。
“不是的,我只是说您笑的时候比您不笑的时候更好看,您不笑的时候也是飒爽英姿,自带风骚。
“凤骚?帝星河沉吟
“不,不!我是说您自带风骨,风骨!您的眉就是那陡峭的山峰峭壁,您的眼就是那深邃不见底的星辰河海,您的唇是白纸轻点的朱砂。林清梦一边看着他的脸色一边讨好着,明亮的眼里满是真诚,仿若是最最坦诚的真心不容怀疑。
帝星河看着谄媚的小狐狸却没有觉得和以往那些迎合奉承的人的厌恶感,倒觉得这番狂风暴雨式的夸奖别有意思,眉眼仍是严肃不悦,只有那嘴角的一抹笑意挂在如画的面容上一直未退却。
越山翻海,穿过楼宇亭楼,一路都是这样一副搞笑的画面:状若不悦嘴角上扬的幅度却越来越大的俊美男子走在前面,身后是一只湿淋淋尾缠一痛不欲生鸣叫不止的赤红大剑,嘴里是喋喋不休的赞美之词。
阳光正浓,清风微拂,杨柳依依,河浪翻滚,预示着林清梦波澜的伴帝修行之路的开端。
自此从晨曦到月起,妖帝寝宫橫桑苑前总重复着这样的场景:帝星河手拿御邪,一旦出现错误或不标准的地方就用那通体赤红,自带灼光的大剑拍向她,御邪便发出剑鸣声,似欢笑不止,感慨终于公报私仇了,而小狐狸却不时被烫到一层层皮毛嚎叫不止。
这是第三次了,她从帝星河手下溜走,甚至是跑出去了好一会才看到身后翩然而至的他。
男人今日一身白衣,如月如画,清朗如风不见往日谈笑间的杀意狠厉,一日复一日,他对她日渐宠溺,连衣装着色都日渐清丽明亮。
她想一切似乎正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那份宠溺从开始到如今总带着对宠物般的喜爱,而不是对朋友,对亲人,对人的偏爱,和开始就知道一样,这是个任重道远的征程。
“哈哈,师傅,今天我又从你手下多跑出去5分钟,以后总有一天你就追不着我了。”林清梦开心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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