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见一只大黄狗自三人身旁跑过。
“小武,你去哪儿?”司徒城城叫道。
那狗闻声猛地停住了,扭头盯着司徒城城。像是认出了她,轻轻摇摇尾巴,然后又抬头望天跑掉了。
“它在找什么?”司徒城城道。
这时,一阵扑棱棱翅膀扇动声自头上响起,三人抬头寻去,却原来是一只五彩斑斓的红嘴大鹦鹉停在了路旁屋顶。
“好漂亮的鹦鹉哦。”司徒城城惊喜地叫道。
“武小树,武小树。”那鹦鹉竟口吐人言。
三人登时全愣住了。
呜呜声响起,那大黄狗又跑了回来,蹲在房下望着那鹦鹉。
“武小树,儿呀!武小树,儿呀!”鹦鹉叫道。
“我未听错吧?”唐梦银惊叫道。
“八叔,俺想你未听错。那鸟儿是在叫‘武小树,儿呀!’这鸟儿会说话本就奇了,还会骂人就更奇了,而且是指名骂的武小树,那更是奇上加奇了。”霸如花道。
“武小树,儿呀!”
那鹦鹉又叫一声,翅膀扇动离了屋顶向远处飞去。黄狗汪汪叫着也跟随着跑了。
“天呀!我是在做梦不成?”司徒城城仰头道。
“日头正旺,哪会做梦?八婶,你见到的是真的。”霸如花道。
“哈哈,我倒希望这鹦鹉在县城多飞几日,让所有人都听到这话,可真是太有趣了。”唐梦银笑道。
“你真坏!”司徒城城嗔道:“不过这鹦鹉来自何处?难道是武小树家里养熟的?”
“我看不像,哪有教自家鹦鹉骂人的?”唐梦银道。
回到家中,霸如花将唐梦银放在床上,马小翠闻声也跟了进来。
“儿呀?今日换药那梅大夫怎么说?”
“梅神医说儿的伤口愈合良好,现在可以侧身躺了,过几日便可下床。”唐梦银答道。
“如此甚好。如花,随奶奶出去。”马小翠识趣道。
“如花,你先不要出去。”司徒城城却拦道。
“为何呀?”马小翠问道。
“前几日,如花说要证明一事,到现在她还未说明白。”
“如花,你想证明何事?”马小翠掉头又问霸如花。
“十三奶,俺前几日胡说的,没有那事儿。”霸如花道。
“霸如花!”唐梦银叫道,“前几日你可是言之凿凿,拍胸脯保证能证明你所言属实,此刻又自认胡说,人家花珠珠乃是恪守妇道之人,你张口随意诋毁,简直太不厚道了。”
“哎哟!怎么扯到花珠珠身上去了?如花,到底怎么回事儿?”马小翠惊讶问道。
“八叔,俺并非不厚道。俺承认当时说花大姐与那师弟存有私情确有些唐突,可那花大姐品行如何俺并未说错,她的确是不守妇道之人。”霸如花道。
“娘,你瞧瞧她,如今还不承认自己错了。张口诬陷他人不说,事后还不认错,你快些打发她回家吧!”唐梦银道。
“如花,瞧你八叔急成这样子,你们到底在争论何事呀?不过,奶奶真觉得你该回家了,我们一家三口平日里可以吃一个月的粮食,你才来了这几日就被你一人吃光了。你若是在我家多住些时日,你十三爷这一年就白忙了。”马小翠道。
“十三奶,如花不走,如花身上带了银子,俺不会白吃白住的。”霸如花求道。
“带了多少?”
“五两银子。”
“才五两?你自己留着买糖吃吧!你先说来那花珠珠是怎么回事儿?”马小翠不悦道。
“那花大姐的男人不是好人,可花大姐也非良善之辈。”霸如花道。
“此话怎讲?”马小翠道。
霸如花偷眼瞧着她:“俺夜里曾去过她家两回。”
“去过两回?我怎不知?”马小翠惊讶道。
“三日前,八叔第一次去医馆换药那日,当晚俺去过她家。”霸如花道。
“怎么进去的?”唐梦银问道。
“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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