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是何人?”马小翠问道。
霸如花大眼珠轱辘辘转着,脸上竟现出一丝狡黠:“是花大姐。”
“另一人是谁?”马小翠三人齐声问道。
“一起问俺,俺先回哪个呢?俺还是谁也不回好了,免得得罪人。”霸如花故作聪明起来。
马小翠为之气结,右手颤了两下,咬牙忍住没有上前打她。
“当我们没问,你讲吧!到最后揭晓反而有趣。”司徒城城笑道。
“呵呵,想不到你身子如此强壮,到如今你都要了两回了,手竟还不老实……”霸如花突然变声道。
“花珠珠!”司徒城城惊声道。
马小翠与唐梦银正奇怪霸如花为何变了声音,听了司徒城城惊呼,方明白她竟是在学花珠珠讲话。
“难道你忘记我乃学医之人么?对于养精之道的心得研究恐无人可比。”霸如花又变了男声道。
马小翠三人听罢面面相觑,人高马大的霸如花虽然学男子之声惟妙惟肖,可一时都未听出她学的是谁?
“哎呦……你碰到我的伤处了。”
“哦,是我心急忘记了。那畜生不仅骂你,还张口咬你满身伤,当真可恨。”
“为了能与你在长相聚,这些伤痛又算得了什么?”
“难为你了。可你实在胆大,做了这等事情竟连我也瞒过了。”
“还不是为了你,我自始至终都未有一丝喜欢过他,倘若这家里没有你,我又岂会愿意进这家门。”
“我的心与你一般无二,自打见你第一面起便惊你为天人,你与剑平婚后,想到每夜与他同榻而眠,我心就如同油煎针刺般难受。”
“如今便好了,你再也无须煎熬,我只属于你一人了。”
房中霸如花一会儿女声,一会儿男声的变换来去,只听得马小翠三人面带惊骇,大气都不敢出。
“你寻的那帮手口风可严?断不可出了差池。”霸如花学男声道。
“他与我自小长大,对我极是倾慕,可我从未正眼瞧过他。今番寻他一是使了些银两,再给他一个许诺,他便乖乖点头帮我了。”
“给了他什么许诺?”
“三年后,嫁与他为妻。”
“什么?你竟许他婚事?”
“也只有如此他才会帮我。你且放宽心,三年期满他自不敢拿我怎样?他若揭我之事,自会将自己一并带出。到时他也只好哑巴吃黄连,口苦却不敢言。”
“你这险冒得也忒大了。”
“正因如此,我才未告知你,出了岔子我自承担,与你无牵扯。”
“珠儿,为了我你竟甘冒此等大险,我又何以为报呢?”
“无须内疚,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但有一桩我至今尚奇怪难解。”
“哪一桩?”
“我平日里所带的珠链不见了。”
“再仔细寻找,可能你忘记放何处了,过几日自己便出来了。”
“但愿如你所言,我这心下总有些惴惴难安。”
“做了如此大的事情你心绪不平倒也正常。对了,你久不出门,何时寻得那人?我为何不知?”
“俺口渴,要喝水。”霸如花忽道。
马小翠三人正伸长脖子六目圆睁听的心潮狂涌,见她止了话头反要水喝,齐齐叫道:“讲完再喝!”
霸如花撅着嘴哼哧了半晌,舔舔嘴唇又学那花珠珠道:“不瞒你说,此事我谋划已久,数月前我带小雨回娘家那回便告知了那人。此人似是爱我极深,也未思索便满口应承下来。”
“原来如此,此人是谁?我可曾见过?”
“你还是不知为好。事情反正都过去了,你自放宽心便是。”
“看来年纪大了经不住事情。珠儿,此刻我心慌得紧,你说将剑平送至你城外远亲处静养,星河对这等说辞会信几分?”
“是梅大夫。”
“是梅神医。”
“是梅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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