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栾家医馆后院角门处,一男子站在门外轻轻敲击数下,静待片刻后听得里面传出门闩拔动声,随着吱呀轻响,角门一开男子侧身闪了进去。
“如眉,有无想我?”男子轻声道。
“死相,为何此时方来寻我?瞧我如何惩治于你。”却是栾水流那女徒弟柳如眉。
“呵呵,随你处置。”男子笑道。
“快随我进房来。”柳如眉道。
“瞧你样子竟比我还急。”
“小心隔墙有耳,速速随我进房去。”
“我今晚不走了,将你伺候满意为止。”
“不可。你我还是小心为上。”
“依你便是。”
二人进房后,将房门关闭。男子弯腰将柳如眉抱起,探头将灯吹熄,不多久急促喘息声便即传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忽然道:“如何?可还满意?”
“人家每日都在盼你,你只来一夜如何能够尽兴?”柳如眉娇声道。
“待诸事停当,你我便可长相厮守,如今先忍耐些吧!”
“这还要你提醒,我心下自然有数。”
“我听闻那栾水流在大堂之上伶牙狡辩,连知县大人都拿他无法。此事不会出什么岔子吧?”男子担心道。
“说来是我大意了,他开了方子后,我给那陶暧抓药时故意抓错一味,岂料这妇人竟撑了半年还未死,最终落得投井而亡。我如多抓错两味药叫妇人早亡,那栾水流则辩无可辩。”柳如眉道。
“断不可被他逃过此劫,否则,你我可就前功尽弃了。”
“哪有这般容易叫他逃脱,这份产业我势在必得。我姑姑已答应帮我去寻那陆观鱼出面治他。即便抓不到他的罪证,胡乱寻个事由将他关死在牢里便是。”
“那陆观鱼肯帮么?”
“我姑姑出面,他自然肯帮。那知县当日便将这里所有药材拉回县衙,说是将药卖掉后,所有银两充入衙门帐房。说明知县已得了陆观鱼知会,且已行动了。如此一来知县自然也无退路,只能将栾水流关到死为止。否则,那栾水流一得自由肯定会问他讨回药材。”
“此事确有些冒险,幸好你姑姑和陆观鱼肯为你出头。”
“我姑姑说话,那陆观鱼自然会听。我只是未想到她那么痛快便答应帮我。”
“莫非内里还有蹊跷不成?”男子问。
“详情我也不知,我感觉姑姑对待栾水流一事,有种落井下石的意味。”
“只要成了你我之事,其他无须去管。”
“时候不早,你回吧!断不可使人起了疑心。”
“好,我说过,凡事随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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