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栾家医馆的后角门开了,门外黑衣男子闪身进去,进门前顺手将插在门边的柳枝摘走了。
“宝贝,大功告成。”黑衣男子喜道。
“进房中说。”柳如眉道。
进的房中,黑衣男子一把将柳如眉揽进怀中,使劲亲了一口。
“星河,我也听到有人谈论说今日梅树春暴毙,不会有人怀疑此事而报官吧?”柳如眉担心道。
这男子竟然是梅树春的徒弟耿星河。
“都晓得我师父年迈,又遇到儿媳联合外人谋害自己的儿子,一时急怒攻心散手西去。那小雨也是聪慧,只说他爷爷倒地不起。当时我去往唐家送银票,更无人怀疑到我,此事算是圆满达成了。”耿星河道。
“小雨尚幼,难保有一日不会说漏嘴。那药乃是你交给他的,须得想个时机斩草除根,你我方得平安。”
“此事我有计较,过些时日自会让他消失。如眉,今后两家医馆,诺大产业都归于你我名下了。”
“星河,这几日我里里外外寻了几遍,找不到你要的那书。”柳如眉道。
“我师父的藏书我也寻了个遍,也未发现。想来此书极为重要,并非如此简单便可得手。”耿星河道。
“近几日,我心下总觉不安,行动起来浑身乏力,每到夜里总有异声想在耳边。星河,能否答应我,我们将两家医馆转与他人离开此地?”
“可能是焦虑不安所致。好,我应你便是。过些时日再寻不到那书,我便着手处置两处产业,你我转去京城如何?”
“嗯,如此甚好。离了此处,你我二人便可畅快呼吸、安逸享受了。”
“嘻嘻,如今你先让我享受一番吧!”
耿星河拦腰将柳如眉抱起,吹熄了灯火。
二人干柴烈火逐渐熄灭后,柳如眉催促耿星河穿衣速离此处,耿星河执拗不过,万不情愿穿衣出了房。
“待你我二人远走高飞后,随你嬉闹,如今还需忍耐为上。”柳如眉送他至门口道。
“我说过,凡事依你。”
柳如眉开了角门,耿星河出门闪入夜色中。
关闭角门后,柳如眉迈步回房,刚走几步,一股无力之感登时袭来,她按住胸口喘息着。
“我这是怎了?为何每次与他欢好后状况越发厉害。”
话音未落,耳边又响起那熟悉的极其细密的咔嚓声。
由于声音响的突然,她又在惊魂未定之际,登时脸色煞白起来。
她再次侧耳倾听,那声音仿佛来自院墙附近,可那里除了青石地板再无他物。
“定是我这身子出了状况,并未有什么异响,一直都是我听差了也说不准,此地断不可久留,还是速速离去为妙。”她口中道。
这日,武小树刚至县衙大门,见门内司徒城城正与一年轻女子轻声交谈向外走。
“妹妹,那梅大夫突然身亡,借给他的银两你真的能够讨得回来?”司徒城城问道。
“姐姐,梅树春死了,家业还在,他那徒弟耿星河还在,我是将银子交给的耿星河,想他也不敢赖账,你放宽心便是。”那女子道。
“姐姐我可是攒了数载方积累了那几百两银子,你断不可轻心大意,速去梅家将银子讨回来,利息少要一些也无妨。”
“姐姐,你也忒小家子气了,若那耿星河赖账,我自行掏银子补你损失,如何?”
“我要你的银子做甚?”
“放心便是,我走了。”
“那我送你。”
二人说着与武小树走了对头。
“小武,这是我最好的妹子,也是陆主簿的掌上明珠陆蝉儿,快来见过。”司徒城城对武小树道。
“陆小姐。”武小树点头招呼道。
陆蝉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你便是那打虎的武小树?”
“正是在下。”
“听说你做菜手艺很是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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