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迟迟不开口,慕容落看着柳姨一脸担忧的样子,但自己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干着急。

在这种情况下,慕容落早已没有了耐心再着急的问,所以慕容落直接转身问身后站着的几位倾月楼的老人。

“阿诺,你说,倾月楼发生了何事?”慕容落大声的问道。

那位名叫阿诺的女子,神色犹豫的看了一眼柳姨,而柳姨用严肃的神色看着阿诺,似是在告诉她不让她说,于是阿诺张了张嘴,低下了头,什么也不敢说,纤细的手指撕扯着手中的手绢。

慕容落从担心渐渐变成了气愤,自己这么着急,她们却一字不说的。

“你们说话啊!难道你们想看到柳姨尸体的时候再说吗?”慕容落实在忍不了了,十分气愤的说道。

这时在这里的另一名女子上,不顾柳姨的警示上前说道:“我来说,今天晚上本是倾月楼定花魁的日子,花魁就是妍儿,可妍儿却在半个时辰前中毒晕倒在柳妈妈的房间,还不知中的是什么毒。妍儿是柳妈妈亲自教出来的,今天晚上准备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妍儿,但现在妍儿中毒了,什么都做不了了。”

慕容落得知原因后,再次走到床榻旁,掀开床帷查看着床榻上的女子。

那名女子说完后,柳姨走到她的面前,怒道:“谁让你多舌的,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

那女子反驳道:“柳姨你不让我说不就是因为怕倾落姐代替妍儿上台吗?但这里所有的舞女都已上过台,唯有倾落姐没有,若倾落姐不做,我们倾月楼将面临怎样的场面,柳妈妈你不是很清楚吗?”

“你……”柳姨被她说的无话可说,可是她不想让慕容落上台。因为今日是她的大婚之日,若是被王爷知道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更别说上台后被有心之人给指出了来。

此时慕容落看着床榻上的女子,身着粉白色牡丹散花莲叶裙,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妖艳似火的一双朱唇,摄人心魄,若慕容落是男人,恐怕也想一吻芳泽吧!

因胭脂的原因,她白皙的脸颊透着粉红,长长的睫毛似乎在不安的舞动,雅致的容颜画着浓艳的妆容,可这依然掩盖不了她清雅的玉颜。

但最让慕容落注意的是她脖颈处的一朵妖艳的牡丹花,慕容落看着那朵牡丹花,记忆中好像对它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柳姨扭头看向慕容落,想上前劝她离开,可就在这时又一名小厮着急的跑了进来,大声说道:“柳妈妈,那些客人说再不开始,就一起封了我们倾月楼。”

柳姨收回目光,看向慕容落,慕容落也刚好转身看着柳姨。可慕容落目光中坚定的眼神,让柳姨不想直视。

一柱香后,柳妈妈重新打扮了一番,面带招牌式的微笑走了出来。

客人们见柳妈妈出来,便大声吵闹着,语气中皆是不满。

其中有一位仗着是王侯的子嗣,便直接从二楼的雅间扔下了一个金樽,金樽扔下时砸到了柳妈妈的面前,然后弹起伤到了柳妈妈的腿。

柳妈妈的腿猛地一痛,仿若断掉了一般,但柳妈妈只能忍着。这种时候少一事,便不能多一事,否则最后吃苦的只有她们倾月楼。

一直在吵闹的众人看到这个场面,都不再言语,主楼一下安静了许多。

那个王侯的子嗣扔下金樽还不解气,还继续朝着柳姨大声骂道:“你的倾月楼还想继续开吗?我小侯爷在这里已经等了半个时辰,我一掷千金,不是来看空气的。”

柳妈妈弯腰双手捡起金樽,忍着腿部的颤抖,抬头笑道:“让各位贵客等了这么久,的确是我们倾月楼的不对,柳妈妈我在这里先给各位陪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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