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奶奶是好了,可胡利晋发现自己病了,一晚上起来,头晕、头疼,浑身如火烧火燎。

胡利晋也没料到自己服了一粒翡翠掌珠排去了这段时间积蓄的杂质后居然还会得病,且病得这般重。

也因为有了翡翠掌珠这个定海神针在,胡利晋才不急着去寻找炼制各种祛病丹药的原材料,却没想到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看来这次别无他法,只能硬扛过去了。

虽然身体极度不适,但为了不让花篱发现异常,胡利晋对自己施了个掩饰秘法,只是虽然掩去了身上的高温,却掩不去脸上的恹恹之色

早上花篱起来看见胡利晋这般模样,探了探他额头,没有发烧,认为只是普通的感冒,拿了感冒冲剂冲了逼他喝下,又为他熬了点稀麦片粥,眼看上班时向快到了,才急匆匆拿了包包冲出家门,末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转身扒着门框探头问道:“没事吧?要不要我请假陪你上医院看一下?”

“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你那药挺有效的。”胡利晋赶紧回答。

开什么玩笑,要是让人发现他身体的异样就糟了,现在他都快有些撑不住露出破绽来了,要不是为了让花篱放心,他这会早就倒下了。

“那行,我上班了,药在柜子里,记得四个小时吃一次。”

“好。”

确定花篱离开,胡利晋跌跌撞撞回到房里,将门反锁上,又从衣兜里拿出小花蛇,警告它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现出真身,最后想了想还是信不过它,便强撑着对它施了个束缚术,一头倒在床上昏迷了过去。

家里,胡利晋蜷在床上,小小的身子不停地瑟瑟发抖,小小的脸蛋红得像被煎熟的虾子,被禁锢在床尾的小花蛇焦躁地扭着身子,口中“嘶嘶”吐着红信,却怎么也挣不脱胡利晋施展的束缚术。

而公司里,才刚走进办公室的花篱便被墨明治一路拽到了地下停车场。

“我说老板,您今天又要闹哪样?”被硬塞进副驾室的花篱无奈地望着那个长相妖孽的男人。

话说长得漂亮的男人无事献殷勤,且这男人事业有成又多金,是个女人都会心动吧?可奇怪的事,花篱一点也没有心动,认识他这半个月以来,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上班第一天,这家伙只露了一下脸便消失了,然后有人抱了人头高的文案堆到她桌子上,说是总裁吩咐的,叫她下班前全部搞定。

她以为自己遇到异常苛刻的老板,但还是凭着过硬的专业水平以及不服输的劲儿愣是提前完成了任务。

结果晚上,这货完全颠覆了她对上司的看法。

第二天,这家伙却送了一辆时尚的机车给她,竟然连驾驶证也帮她办好了,理由是她那辆破自行车早该换代了,时尚的美女怎能没有一辆时尚的机车?

得,第一次有人睁眼说瞎话赞她是美女的。

不过虚荣心人皆有之,花篱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他的好意,反正想着,买车子的钱慢慢还给他得了,她那辆自行车骑到菜市场买菜还蛮贴合生活,骑来上班就有些影响不好了,但天天挤公交又嫌麻烦,也想着买辆电瓶车代步,这机车虽然炫酷了点,也还能接受。

但花篱上网查了一下这个型号的车子价格,差点没给吓出心脏病,就这一辆机车竟然抵得上一辆高级轿车。

开什么玩笑,开这么个车子出门,不等于向大众宣告——我是一只肥羊,快来宰我吧!

“与其坐着这辆车子到大街上被人砍,不如老板现在砍了我吧!”花篱把车钥匙扔回给墨明治时如是说。

墨明治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于是给她换了辆大众化的,虽然价格仍超出了她的预期,但花篱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可为毛她要立个借据啊?这车子明明是墨明治硬塞给她的……

好吧,这才上班第二天,她的老板也成了她此生第一大债主!

然后,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几乎每一天都是花半天时间处理工作,剩下的半天给墨明治塞到什么上流社会淑女养成会所去学习各种礼仪,说是作为总裁的私人助理,以后要经常跟各界人士交际,失了礼可不行。

好吧,为了工作,她忍了,为了学习仪态脖子被衣领上倒插的大头针扎得伤痕累累她忍了,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学跳交际舞双脚疼得快废了她也忍了,可穿着堪称三点式的舞裙跳肚皮舞是个什么梗?

回头一看某人脸上颇为恶劣的笑容,再一问礼仪教练可有这样的项目,得到否定的答案后花篱顿时怒了。

当然,肚皮舞一项取消了,其他照旧。

可前些日子都是上午工作,下午学习,今天一大早就被扯下来了,花篱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面对花篱的疑问,墨明治只笑着说到地头你就知道了。

然后花篱就被带到一片开阔的场地里。

原来返厮是要教她开车。理由?某只笑得跟狐狸似的美男子谆谆善诱:“作为总裁的私人助理,在总裁应酬喝了酒或者生病了或者疲劳了代驾一下,是不是很应该?”

好吧,的确很应该!

于是乎,花篱开始了颇为悲催的试驾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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