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思拧起眉头。

她这会儿愈发感觉,宝丫也许是裴应寒的人。

却没想到裴应寒在她身边布置人手布置的这么早。

话说回来,宝丫小小年纪,心思深沉,裴应寒把她布置在她身边,就为了对付元卓?

罗小思思索着,跟着知府来到了前堂。

走程序,知府审问,罗小思才知道,原来宝丫所说的新线索是她忽然想起来,说是严大儒死前元卓曾经与他有过争执。

这全是胡说了,元卓说了,滕英来之前,宝丫来送过一次药,当时他躲开了。

宝丫根本就没看到他,又何来看到他跟严大儒有争执一说?这是把罪名明晃晃地往他身上推。

知府拿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来问她,是不是也已经做好了莫须有罪名的准备?

“你且说说,是也不是?”

“这话大人不该问我,无论是与不是,我都不可能出卖他呀。”罗小思似笑非笑。

知府气的不行,一拍桌子:“小娘子还是好好回答本府的问题,否则,谁也保不住你!”

罗小思还是微微一笑:“大人这话倒是谁对了,除非王爷回来,否则,确实谁也保不住我。”

这等于点明了知道他是裴应寒的人。

知府没了脾气。

眼前这位,远比他想象的难对付多了,怪不得世子会……

“我且问你,宝丫所说到底是不是事实?!”

“不是。与严大儒起争执的人,不是他。”

“那是谁?!”

罗小思又不说话了。

知府又问了一遍,罗小思还是不答。

眼看从罗小思嘴里问不出什么,只好换了一个话题。

“本府将你们押解回来后,发现现场有一堆男人的衣物,和一堆灰烬,那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罗小思依旧云淡风轻,“我和他一起进的屋子,进屋时已经那样了,之前屋子里有什么人,我怎么会知道。”

“你少糊弄本府,本府已经查到了,那些衣服属于你府里的一个疯子,是你带回来的那个疯子,他如今人在何处?!……说来倒也奇怪,你的府里为什么会藏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人。”

罗小思心中暗叹他的人,你不是已经看见了么。

罗小思笑了笑:“大人也说了,他是个疯子,疯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也不知道。这事,就压靠大人你好好调查了。”

知府大人生气,挥挥手:“我且不说这个疯子的事情,宝丫说了,她过去的时候,看到你是站在门外的,那男子在屋里,跟严大儒起争执的,不是他,难道还会是这些灰烬不成!”

罗小思眉毛一跳。

这位颐指气使的知府大人若是知道真相,不知道会是如何神情。

至于宝丫,她倒是真的可以确定了,宝丫藏在她身边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吧。

“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罗小思摊摊手,一副无所谓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知府终于急了,用力一拍桌子:“罗小娘子,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你知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本府可是能对你用刑的!”

罗小思还未说话,门外忽然传来一声粗喝:“我看谁敢对她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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