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合计之后,冯天玉和绿无双等人便有了计划。
几人回到客栈,绿无双等人便走出客栈,守在门外的牛头马面急忙跟在身后,而冯天玉则也跟在二人身后。
转了几条街,绿无双等人来到西湖,并朝西湖灵隐寺走去,牛头马面一直在后跟着。
直到绿无双等人进了灵隐寺,牛头马面方止住脚步。
“原来灵隐寺与他们有勾结。”
“我们这就去禀报耿,尚二位将军,让他们铲除这些乱臣贼子。”
牛头马面便要打算离去,他们两岂知他们身后正有一个人盯着他们看。
当他们看到冯天玉的面容,脸色骤变。
“冯天玉!”
“几天不见,你们可有想我。”
牛头笑道:“想,谁都想。”
冯天玉道:“我也想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
马面道:“我们来灵隐寺来烧香拜佛,保佑冯少侠越长越帅,长命百岁。”
冯天玉道:“只怕是咒我短命吧。”
牛头道:“冯少侠怎么能这么想,岂不让我二人寒心。。”
冯天玉道:“好吧,就算你们两个有心了,看你们那么好,那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喝两杯可好?”
马面道:“我看改天吧,我们两还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
他俩才走出两步,又被冯天玉一把揪回。
“你们两个着什么急走?”
牛头道:“冯小兄弟还有什么事?”
冯天玉道:“你们方才不是说要进灵隐寺给我烧香祈福,可是方才并没有见你们进去。”
马面道:“那是因为突然想起还有事情要做。”
冯天玉道:“可是既然来了,怎么也得进去上柱香才是,我陪你们一起进去。”
拖着牛头马面便要走进灵隐寺,牛头马面岂能不知进去后便难以再出来,当下两人出手向冯天玉胸口击去。
但是一掌击下,掌力便似石沉大海,冯天玉竟是毫无反应。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牛头马面难以置信,自己的掌力竟然如此微不足道,当下二人又齐地出掌击在冯天玉胸口处,但是仍是石沉大海一般,波澜不惊。
冯天玉道:“你们到底是玩什么把戏?”
牛头马面暗叹冯天玉内功深厚,牛头谄笑道:“误会,我们是在试试看这几天冯小兄弟功力长进如何。”
冯天玉道:“原来这样,我也想试试二位功力长进如何。”
马面道:“我看不用了。”
冯天玉道:“不行,必须得试。”
他双手一抬,牛头马面被举起,接着一扔,二人飞出三丈外,摔得全身骨头几欲散架。
“疼死我了。”
冯天玉笑道:“看来几位身体不适,听说灵隐寺主持有止痛化淤之法,我带两位去看看。”
牛头马面纵然千万个不愿意,但是此时已被冯天玉提起,带进灵隐寺中。
绿无双等人早已在寺中大殿等候,见冯天玉提着牛头马面走进来,皆是一喜。
冯天玉将牛头马面放在地上,道:“慈恩大师,我在寺外发现这两位施主身体不适,所以带进来让你看看。”
慈恩念了句佛号道:“冯施主真是善心,慈悲为怀。”
牛头和马面从地上爬起,气道:“你们少假惺惺,现在杭州城正在戒严,你们这些乱党很快便会被找到。”
冯天玉道:“那是以后的事,现在问你们,不是被玄虚子道长看着,怎么会逃脱?”
马面道:“你说的是那群蠢蛋,他们已经见阎王去了,至于为什么?只能怪柳三娘魅力诱惑,玄虚子有两个好色之徒。”
从他的话里,冯天玉等人已然能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皆是难过。
绿无双道:“你们这些走狗,我要杀了你们为玄虚子道长报仇。”
牛头马面闻言色变,但见绿无双挥鞭向他们击来,接着便是两声惨叫,绿无双连击数鞭,直到牛头马面惨叫声停住,且一动不动。
看着地上被鞭得皮开肉绽的牛头马面,在场的人没有谁生起一丝怜悯之心。
慈恩和尚念了句佛号,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时不报,时候未到,但愿二人来生能行善积德。”
他令小沙尼将两具尸体抬走,清理地上血迹。
唐小妹道:“现在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冯天玉道:“按照前面计划,等武林人士到齐,并且联系白莲教,到时再说。”
慈恩道:“既然如此,那我令人给冯施主收拾一间厢房出来,供冯施主居住。”
冯天玉道:“那倒不必,我有去处。”
唐飞剑道:“不知冯兄弟所住何处,若是与白莲教联系上,也好去报信。”
冯天玉道:“不必,我过两天便会来找你们。”
在寺中吃过一顿斋饭后,天色还是暗了下来。
冯天玉离开灵隐寺,回到钱府。
当他回到房间门外,听到时敬迁说话声,冯天玉贴耳细听,只听到他正在和福临说话。
但听时敬迁惊喜道:“我放了你,你真的会给我官当?”
福临道:“没错,只要你放了我。”
时敬迁道:“却不知是个什么官,要是太小了我可不乐意。”
福临道:“封你做县令。”
时敬迁闻言气道:“你打发叫花子哩,竟然给我个芝麻官当。”
福临道:“那做知府如何?”
时敬迁道:“不成,怎么也得封侯拜相。”
福临面露难色。
时敬迁道:“怎么,不乐意?”
福临道:“不是,封侯拜相乃是给有功之臣,若是无缘无故给人封侯拜相,只怕大臣不服。”
时敬迁笑道:“想不到做皇帝也不是万能的,连封个官的全力都没有。”
福临闻言气道:“胡说,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不从。”
时敬迁道:“那怎么让你给我封侯拜相还要大臣同意?”
福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立下一丝汗马功劳。”
时敬迁道:“救皇帝一命,难道不算大功一件?”
救皇帝一命?只怕时敬迁忘了福临是被他所抓,冯天玉在外听得不禁笑出声来。
时敬迁闻声怒道:“何人敢取消本帅哥!”
他身子急得去开门,一掌劈出,但是却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时敬迁看清抓住他手腕的人是冯天玉,笑道:“原来是你回来了,却鬼鬼祟祟在屋外做甚?”
冯天玉放开他的手,走进房间,道:“要是我不在外面鬼鬼祟祟,那么只怕要错过方才那出好戏了。”
时敬迁关上房门,道:“什么好戏,我怎么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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