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玉看向贾一方,贾一方正在仰头打瞌睡,而右手中便抓着从他身上拿走的寒冰玉笛。

“好机会,何不趁此将玉笛拿回来。”如此想,冯天玉蹑手蹑脚,悄悄走近。

待走到贾一方面前,试着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见没反应,便出手去抓寒冰玉笛。

岂知手才碰到,贾一方忽的张嘴道:“你要是敢碰,我便将玉笛捏碎。”

冯天玉听后,吓得收回手,连退数步,笑道:“朱爷误会,我是想告诉你,你的手下受伤了,你快派人帮她包扎一下伤口。”

贾一方冷笑一声道:“她的生死与我何干?”

冯天玉惊道:“她可是你的手下。”

贾一方道:“她们是我花钱请来保护我的罢了,若是死了只能怪她们学艺不精,与我可没半点关系。”

冯天玉道:“难道你打算看着她死?”

贾一方笑道:“你难道不是人吗?此时不英雄救美,更待何时?”

冯天玉叹气道:“你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贾一方道:“我若有情有义,现在便还是乞丐,在大街上乞讨。”

冯天玉无奈,只好掏出随身手帕,走去棋女子身边,蹲下替她包扎手上伤口。

他才打结好手帕,忽的一声娇喝声响:“冯天玉,休伤我二姐。”

说话的人正是琴棋书画中书女子,此时书画二女子已替琴女子运气疗伤完毕,见棋女子躺在地板上,而冯天玉在身边,只道棋女子已被冯天玉所伤。

冯天玉急解释道:“两位姑娘听我解释,其实我方才正在替棋姐姐包扎伤口呢。”

听到棋女子受伤,书画二女子心中焦急,齐地跃起,书女子出银杆长笔,画女子使长剑,击向冯天玉。

冯天玉不想与二人起争执,便向后退去。

书画二女子急去探视棋女子伤情,发现棋女子乃是失血过多而导致身体虚弱,所以晕过去。她们察看棋女子受伤的手,发现有手帕包扎,虽然绑的有些乱七八糟,但勉强止住了血。

经过书画二人运功调理后,琴女子已经醒来,但她身子虚弱,坐在一旁观看,此时忍不住问道:“三妹,四妹,二妹怎么样了?”

书女子道:“二姐失血过多,是以晕了过去,并无生命大碍。”“没事就好。”

琴女子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松。

冯天玉在旁观看,笑道:“当然没事,多亏我及时替她包好伤口,不然她现在已经把血流光,变成一具干尸了。”画女子站起身怒斥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我姐又怎么会变成这付模样,我非要替二姐出口气不可。”

双腿一蹬,脚踏青莲步,出剑向冯天玉刺去。

冯天玉身子一闪,竟是躲了开去。还未站定,画女子又急追上来,刷刷连出数剑,削向冯天玉的阳谷穴,乳根穴和人迎穴。

这三个穴道可是死穴要穴,被削中不死既残,冯天玉急得躲开,画女子紧追不舍。就这样一追一躲,过了半刻钟,忽的冯天玉站定,这突然停下,倒把追在身后的画女子吓了一跳。

“你怎么突然停下?不跑了?”冯天玉冷哼一声道:“我也算堂堂七尺男儿,武林盟主,现在被一个女流之辈追着跑,传出去,成何体统!”

画女子听了冯天玉的话忍不住笑了一声。

冯天玉皱眉道:“你笑什么?”画女子道:“我想你没有七尺高吧。”

冯天玉当然没有七尺高,但六尺还是有的,他白了画女子一眼道:“反正比你高。”画女子冷笑道:“等我把你头削下来,你就比我矮了。”

她使出一招“灵蛇出洞”挺剑向冯天玉喉咙刺去。冯天玉似乎说话算数,当真不躲闪,待剑刺到离他喉咙三寸之距,忽的出指将剑夹住。画女子直推剑柄,可剑被冯天玉紧紧夹住,未动分毫。

想将剑抽回,却又拉不出。看着画女子一付无可奈何,冯天玉觉得好笑,他忽的把目光放在夹住的剑上。

只见那剑身长约三尺,银光闪闪,不禁赞道:“好剑!”画女子气道:“你才好贱呢。”冯天玉白了她一眼道:“我是说你的剑是把好剑。”

画女子这才知道会意错意思,但面不改色,笑道:“那当然,我这把剑乃是用白金打造,锋利无比,无坚不摧。”冯天玉道:“我看未必,你这把剑现在连我这肉体凡胎都杀不了,又怎么敢说大话称无坚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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