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潘灵雨所住的院子大门被人砸得砰砰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拍得四分五裂,门外的人马上就会冲进来一样。
幸亏潘灵雨现在已经用修炼代替了睡觉,否则若是被人闯进来的时候她还衣衫不整,那可就好说不好听了。
潘灵雨推开自己的房门,正听见门外一个粗粝的声音喊道:“你们废什么话,赶紧把门踹开,给我把潘灵雨抓起来!我怀疑她谋杀我们工殿弟子陈达农。”
潘灵雨一愣:陈达农?哪位?她不认识的好吗?
范涵、公孙珍珍、董若烟也纷纷开门走了出来,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也十分关切的问道:“灵雨,怎么了?”
潘灵雨摇了摇头,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我们把院子的保护禁制开启了吧,外面的人也太可怕了。”公孙珍珍提议。
“算了,我去看看吧。保护禁制也只是让我们听不见他们的声音而已,看他们的样子也不会轻易罢休。他们闹得动静这么大,过一会儿刑殿的人就该过来了,如果置之不理,好像我们理亏一样。”潘灵雨想了想,最后还是拒绝了公孙珍珍的好意,自己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谁知,她刚一开门,就有两个工殿弟子冲了进来,将她制住。
公孙珍珍她们看情势不对,连忙上前帮忙,却又被后进来的一伙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顿时,不算大的院子了站了三圈人。
“潘灵雨,你谋杀我们工殿弟子陈达农,你可认罪!”此时说话的人就是刚才在门外叫嚷的大嗓门,他大约三四十岁的年纪,一脸横肉,长得五大三粗,看起来脾气十分暴躁。
“话可不能乱说,我可不认识什么陈达农,更遑论什么谋杀他。”潘灵雨虽然行动受限,但她依然神情自若,面对突发的状况,连头发丝都没有慌乱。
“就是!灵雨这些天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怎么会好端端的跑去杀人!而且,还是个素不相识的人,你们肯定是搞错了!”公孙珍珍一脸焦急,对围上来的人解释道。
“哼,你还想狡辩!我可是有人证的!难道我堂堂工殿的首席大弟子,会平白冤枉你一个新进弟子不成。”
话音刚落,从他身后走出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正是与潘灵雨有过几面之缘的武长恩。
武长恩对方栋笑得一脸谄媚,转过头,就换上了另一副面孔,指着潘灵雨,咬牙切齿的说道:“方栋师兄,就是这个潘灵雨。她先是在白头山中抢了我们的灵宝,后来又在任务堂巧舌如簧的羞辱我们。我们本以为退一步,息事宁人算了,可她竟然怀恨在心,昨夜悄悄潜进了我们的院子,趁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将陈达农掳走杀害了!”
“你胡说什么,灵雨昨夜一直在我们自己的院子里,怎么会潜进你们的院子去杀人!”公孙珍珍被武长恩的无耻言论气得不行,立刻出言维护潘灵雨。
“没错,我看你分明就是胡说八道。她一个女子,跑到你们工殿弟子的院子里,还悄无声息的掳走一个大活人,那你们怎么知道就是她把那个什么陈达农掳走的?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么?简直漏洞百出。”范涵一句话就指出了武长恩话里的疑点。
董若烟也点头,根本就不相信他们的说法。
她们三人与潘灵雨相处的这段时日虽然不算太长,但每每从一些细小的事情上都能看出来,潘灵雨是个很会照顾别人想法、又不会计较得失的人,说她去谋杀别人,她们一千一万个不相信。退一步说,就算潘灵雨会杀人,那么那个人也肯定是罪大恶极、罪有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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