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乘着来时的马车回到了别院,皇埔容朔跳下车后却伸手将付云清一道扶了下来,付云清楞了楞,随即就着他的手下了车。

“朔,你回来了。”别院门口正正站着一女子,付云清想了想,觉得有点眼熟,再仔细回忆了会儿,发现这不是那天晚上的姑娘么?

“你先进去试试衣服合不合身。”皇埔容朔的语气不再冷得像冰块一般,但也没有多么温和就是了。

“哦。”付云清识时务的进了房间将房门关上,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什么来着,算了,她不爱读圣贤书,还是比较喜欢睡大觉。这厢付云清带着不知什么样的心情开始补觉,那厢的两人站在当下像是站成了两座雕塑,直到三月的春风刮来,方才听闻女子的隐隐咳嗽和男子开口的担忧。

“你在房里等我就好,怎的还出了大门。”“这几日你总是往军营和皇宫两头跑,只有晚上才能见到你,我也不能为你做什么,便只有迎你回家了。”

女子音色柔婉,舒舒服服的吹拂过人的耳畔,恰似江南水乡般的吴侬软语,端端是教人听得想揉进了骨子里。再配上一副弱柳扶风的窈窕身姿,真个是倚门盼郎归,病中塞西施。

“既然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就少出来瞎晃。”嘴上虽是说着责备的话语,皇埔容朔却迅速的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披上了女子的肩头,随后紧紧裹着相拥进了房里。

“今日可有吃药?”“那药实在太苦了。”女子皱了皱琼眉,似是撒娇一般向皇埔容朔说道。“明日我让郎中添几味甘甜些的药材,只是你可不许再背着我把药倒进花坛里。”

皇埔容朔刮了刮女子的鼻子,将桌上喝完的药碗拿起来闻了闻,随即沾了些药渣放在舌尖,嗯,确实很苦。“好。”女子绽开的笑颜如一夜间盛开的昙花,美到了极致,也触动了皇埔容朔的心。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重,眼中透露着浓烈的欲色,却仍是征询了女子的意愿。“玉衡,可以么?”“你轻些便好。”玉衡柔柔一笑,主动将手勾上了皇埔容朔的脖颈,继而轻呼一声,已是被皇埔容朔抱到了床上。

芙蓉帐暖度春宵,这还没到晚上,房中的春色已是逐渐弥漫开来,女子的娇喘和男子强壮有力的撞击交织在一起,身躯纠缠,如痴如醉。待云歇雨停,皇埔容朔将怀中睡着的人儿轻轻放下,随后轻手轻脚的穿上衣物,出了房门去了书房。

“章平。”“禀报主子,那楚国六皇子名为上官于飞,是楚帝膝下最不得宠的一位皇子,生母只是个浣衣婢子。因我国此次向楚国购买的生铁数量巨大,楚国朝廷之前并不同意,怕我国用以军需制造。

楚国的太子劝说楚帝,凉国的冶铁技术差了楚国许多,做不出什么精良的制器,因此楚帝才同意将生铁卖予我国。这位皇子殿下是楚国太子奏请楚帝派往我国进行监督交易的。”

“送些日常用度的上好物品过去,记住,要楚国的样式。”“这,主子,太子与三王爷均暗中赠予了美人玉器,我们是否也。。。。。。?”“不必,照做。”“是,属下这就去办。”

待章平退下,皇埔容朔抬步向付云清的房间走去,临走到门口,迟疑了片刻,却转身吩咐人备了马出府。

当夜色慢慢降临,临安帝都的灯火次第初升,皇宫之中一片繁忙景象,到处有宫人在洒水清扫。南门停着各府王公大臣的马车,此时的付云清一身盛装与皇埔容朔同行来到了太一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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