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完账,石秀自告奋勇来留下来看护银子,张林硬拉着他回西湖乡的宅院。
石秀连马车也不肯上,只跟在车旁边保护,一副忠心耿耿为主生为主死的表情。
到了宅院,张林叫翠玲去把外院偏房里的被褥收拾一下,回头对石秀道:“三郎踏实地住下来,想吃酒肉就自己去厨下拿,要是想吃牛肉,隔三差五也能吃一回。等明儿,再给你找两个人跟着,听你指挥,我这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托付给你了。”
石秀跪下磕了个头,大声道:“二爷放心,小人但有一条命在,管叫老爷一家不少一根汗毛。”
张林扶起他,用力拍拍他肩膀:“三郎请起,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以后别动不动就给我磕头,我是真心拿你当兄弟的。老这么见外,我可不给你酒喝!”
石秀呵呵呵地挠头,连声告罪,随后跟着翠玲下去休息了。
回到内院里,潘金莲伺候着张林宽衣解带换上睡衣,柔声道:“老爷干嘛对他这么好?要我说,月钱给多也就罢了,凭白丢了身份跟他称兄道弟。”
张林在她翘臀上打一巴掌:“妇道人家懂得什么,我自有我的打算。”
潘金莲假装委屈地哭诉:“好啊,叔叔嫌弃奴家不懂事,要打便打,打死奴家才好呢。”
“你这小浪蹄子!”张林把她拦腰一兜,放倒在床沿上一阵蹂躏,揭起裙子对着臀部边打边笑骂:“看叔叔不打死你。”
潘金莲媚眼回飘,扭着两瓣桃臀,娇腻腻地哭诉道:“叔叔要打,不如把奴奴的裤子脱了再打,这般没力气,奴家一点都不疼呢。”
张林被她连篇骚话逗的某处竖起大旗,叫她赶紧去备水洗澡,在木桶里就把她架在身上弄得哭喊连天,大半桶水溅的满屋子都是。
两人又换了一桶热水重洗一次,这才赤条条地睡到床榻上继续亲热。
张林摸着她如玉饱满的宝瓮,笑道:“都肿了啊,吃饱没?”
潘金莲把脸颊贴在男人大鸟上,爱不释手地轻轻厮磨,腻声腻气地道:“叔叔这么厉害,奴家都吃撑着了。”
麻蛋啊,迟早死在这娘们肚皮上。
张林迫切地需要一份双修大法,或者是什么壮阳滋补的秘方神丹,否则女人多起来,他真的精什么人亡。
一夜无梦,第二天大早。
他也起的早来到外院,果然看到石秀穿着一身粗布衣衫在院子里耍弄枪棒,花样姿势看得他羡慕不已。
“石三郎!”
“二爷早啊!”
张林无奈地道:“不是叫你喊我二郎么,怎么还……唉,随你随你。我看你枪棒玩的不错,也想学一两手呢。”
石秀笑道:“二爷这身骨架子看上去不错,就是不知道学没学过基础的拳脚功夫?”
“那倒没有,不过我经常锻炼身体,力气天生就比一般人大,三郎可敢跟我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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