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林的介入,武松来到阳谷县的故事进程明显被缩短了,刚当上捕头两天就把西门庆给宰杀了。所以后续的醉打蒋门神、血溅鸳鸯楼就受到影响。
张林也不清楚武松此刻到底是什么情况,跟小管营施恩混上了没有。他苦于手下没有得力人选,路途遥远,只能半猜半想。
他自己只记得大概的水浒情节,全是从电视剧里看来的,所以他哪里知道具体的时间线?只能埋头低调地发育。
陶红云已经完全从食行里脱手了,在布行里开始管账,目前做的还挺顺利,没看出什么差错。谷丰食行则交由紫石街上杂货铺的李老头的打理,也还是老样子发展。
相比起报喜鸟布行日渐红火的生意,谷丰食行就比较平稳了,随着第四家分店的正常运营,每月里总共有五百来两的纯利,算是能给你张林提供稳定的现金流。
报喜鸟布行经过整合,扣除分给陈知县、张主薄、廖县尉、陈押司的四成干红,每月能赚到七八百两。而且随着销售网点的铺开,生意已经渗透进了清河县里。
因为高员外的存在,张林不想与对方产生利益上的冲突,所以才没有去开办酒楼买卖,而是只做面食买卖。
日子从五月中旬逐渐来到了六月初,这么些天相处下来,张林和石秀的关系逐日深厚。
两人虽然是主仆关系,但私交已如兄弟,就连潘金莲都嫉妒他为什么对一个会点拳脚功夫的粗汉这么好。
这一天,他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在自家内院里趟着纳凉。潘金莲坐在一张稍矮的凳子上,把老爷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按摩松骨,时不时地伺候茶盏。
这小日子,舒服啊!
潘金莲上身一件透色对襟汗衫,露出粉艳丽色抹胸后面的白花花一片,下面一件绿色宽罗衫裤,淡淡妆容,有种返璞归真的民妇美。
前些天忙于查账,张林和她已有两三天没欢好了,此时心情惬意,便忍不住浮想联翩,拿脚丫子隔着衣衫逗弄她的梨乳。
几下逗弄,潘金莲粉脸晕红,娇嗔道:“这还大白天呢,爷又想折腾奴家难受!”
张林见她只是嘴上反抗,便拿脚趾头不轻不重地去夹女人的葡萄,嘿嘿地笑道:“这有两三天没和你好了,你心里不想?”
潘金莲登时身子酸软了,她现在和男人已是有了默契,想要苟合时便称呼“叔叔”和“奴奴”,那就表示想要的意思。
她往内院门那头望了望,不放心地道:“叔叔想要,奴家陪你进屋里耍。”
“屋里头热,就在外头凉快,反正没人看得见,你怕什么?”
宅院里有规矩,若无主人允许,外人是不会推门而入的,就算是通房丫头瓶花也得先叫门,得到同意后才能进来。
潘金莲见男人不肯进屋里玩,满心讨好,便半推半就地随了他。二人就在这内院空地的竹摇椅上嗨皮起来,上来就先是一阵吹箫弹唱。
神龙将军身经百战,张林岔着大腿强行OB一波,贼鸡儿舒服。随后,两人衣服脱得半半拉拉便在石桌上欢好。
正是热锅煎油的时候,内院门砰砰砰地敲了几声,瓶花忽然在门外叫道:“老爷,有个孟州来的行脚商来拜见,说是有封书信要给您。”
孟州来的?那八九不离十应该是武松的书信。
张林猛地顿住动作,便要去接待一下。潘金莲正是爽的云里天上哪里肯分开,哄了好一阵才是答应。
来到外院内厅,一个璞头皂衫的三十多岁汉子上前抱拳拱手道:“小人受孟州城小管营和武松所托,来送一封书信给张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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