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淡淡一应,步履不停,直到床前,细细切了切脉,见无异常,便扶起景之上身,将煎好的药喂了下去。千夜拿给岑白一块干净的布巾,她轻轻的把少许侧漏的药汁擦掉。

喂好药,岑白将景之的身体放平,把景之身上盖的被禄退至腰间,小心翼翼的脱下景之雪白的中衣,下一步想要翻过景之的身体,她紧紧凝视着景之的面容,恐防自己的动作弄疼了他。

不想她还没开始行动,耳畔忽地传来一句清浅低沉的声音:“你的肩上有伤,还是我来吧。”

晞臻?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没有发现?岑白一惊,心头疑问。

“刚才你喂药时我便到了,见你十分认真,我就没有打扰。”晞臻上前一步,走到床头,回道。

岑白发愣不过须臾之间,站在一旁的千夜和青木都没有发觉。

岑白稍退开了少许,淡淡的目光里夹杂着别人难以读懂的神色,细细打量着晞臻。岑白没有想到不过两个时辰她就又见到了他,与两个时辰前的他稍有不同。脸上依旧带着那个羊皮面具,周身依旧一袭白衣胜雪素裹,泼墨一般黑亮浓密的青丝覆在肩头,身姿清隽修长,温润而又淡漠,少有人能把这两个词演绎在一起,可除了这两种气质一时又想不出别的什么更符合他的。不过,好像缺了点什么。

岑白已经忘了如今他的怀里可是揣着一枚通体透白,温润细腻,内有乾坤的极品玉佩,那块她初见他时束在他腰间的家传宝玉。

晞臻为景之翻好身,还特地解开了包扎伤口的绷带,动作连贯潇洒,又不失温润的公子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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