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红衣学姐的事,明日便是周六了,忙乎了一段时间,原本想早早要回家的陈清风,总是因为各种事情耽误。想到明天终于能见到自己的母亲,陈清风感觉浑身充满里力气。
晚上陈清风走到与芷云固定的地方,逗弄了下脸红的芷云。便回到了宿舍,今日周五,宿舍的几人又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不过陈清风早早的躺到了床上,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今日接到消息自己儿子要回来的母亲,早早起床准备午饭。母亲将家里养了半年的一只公鸡宰杀了,只等陈清风回来。
一进家门,陈清风便闻到了久违的饭香。那是母亲的味道,早已深深的烙进陈清风脑海中。
陈清风家住在扬城靖远县的一个下洼村内,这里多数人靠家里的那几亩地为生。从小父母离异,陈清风印象中根本没有父亲的记忆。别家的孩子即使父母离异,还偶尔能见下自己的父母。而陈清风仿佛没有父亲一般,每次问母亲父亲的情况。母亲总是沉默不语,知趣的陈清风也就不问了。
老妈我回来了,一进门就见到母亲在门前等候。生死一轮,再次见到母亲。陈清风一时间竟有些语塞,眼圈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陈清风上前一把搂住自己的母亲,“妈”。那一声迟来的问候,深深的触碰了陈清风的心灵。陈清风发誓今生绝对不会在让母亲走上原来的老路。
这一顿饭是陈清风吃的最香的一次,即使母亲的饭菜没有多少的油水。但是母亲的味道是外面的餐饮无法代替的,里面包含了家的味道。
晚上陈清风躺在自己的床上,透着窗户仰望天空。就在这时老白猥琐的生音再次响起,“陈小子,你会成为本系统的有缘人,并不是运气。这其中必然有些联系。每一代的宿主,没有一位会是普通人出生的。你的血脉中一定蕴含着道家的血脉,否则你是无法练出法力的”!
“知道了,我现在要睡觉,老白你给我安静下来”。
老白气冲冲的回了句,“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老白那又如何,也许我的祖上也是道士呢,别管那么多我要睡觉了”。
此时不远处王村长家正在发生一件不可思议事。生老病死是人知常情,今日原本是为村长父亲老爷子守灵的日子,村子的老老少少都去帮忙了。而陈母因为今天儿子难得回来,就留在了家中。
此时众人忙活完,守着灵堂,村民开始了吃酒。农村习那些俗红白喜事,同村来帮忙要准备上好的酒席,款待帮忙的村民。村长家是村内数一数二的大户,那酒席自是不差。
老爷子的尸体,就那么的躺在棺材里,棺材的盖子并没有盖上。明日要进行火化,原本老一代的习俗是直接埋葬的。不过近几十年响应国家号召,慢慢的老一辈的习俗在慢慢的消失。
众人在大口吃酒大口吃菜,虽然与老爷子的尸体只隔一帘之隔。不过农村人没有讲究这么多,有好酒好菜,谁还在乎那些东西。正所谓红白喜事,吃席才是农村人的第一要务。
谁也没有注意,一只黑猫突然跳到了棺材内。在农村黑猫四处游荡时间很常见的事。谁知就因一直黑猫,发生了不可思议之事。
当黑猫离开不久,原本闭目不动的老爷子身体,竟然在颤抖。突然一只略带尸斑的手掌从棺材内神了出来,手紧紧的抓住棺材的木板。木板因那只手的力量太过用力,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一村民喝多了酒想去方便一下,路过灵棚是下意识的瞄了一眼。
“咦,是我眼花了吗?怎么有人在棺材内动”,村民使劲揉了揉眼睛。走近一步想看清楚些,猛的冷汗瞬间留下,那原本有些眩晕的脑袋也清醒了过来。
“诈,诈尸了”,男子蓝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原本热闹的酒桌,顿时安静了下来。
村长立刻大吼,“三娃子,你瞎那闹啥”?在农村死人诈尸都是生前有冤屈之人。
“村长,您父亲诈尸了”,被吓破胆的男子头也没回的跑了。
“真是胆小鬼,尸体都害怕”。突然那离的最近的一桌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大喊大叫的四散跑开,顿时桌子凳子散落一地。
“啊”,惊吓声,惨叫声混乱不堪。原本好热闹的酒席很快人就跑光了,只有村长、亲属以及几个人村里胆大的家伙留了下来。
只见村长父亲一瘸一拐的竟然从里面走了出来。
“憨娃,你怎么将为父放进了棺材里,赶快给为父拿吃的。为父饿了好几天了”!
村长愣愣看着同自己说话的老爹。哀嚎道:“爹啊”,村长吓的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爹你老人家怎么又回来了,是孩儿哪里对不住您吗?你要是在下面过得不好,孩儿会多您烧纸钱的,求求你老人家不要在吓儿子了”。
村长不停的磕头,但是村长老父亲根本没有听村长说什么,直接走到哪酒席上吃了起来。“好吃,好吃”很快老头吃完了一桌,又去吃第二桌,仿佛无底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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