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少侯刚要起身,那知黄复镶伸手将他拉住,“你干什么去,我只是突然想起,这墨中少了份材料而已。”说完,黄复镶将卫少侯按回坐垫,伸手在类似魔方的木盒上一点,一个玉石雕琢的瓶子出现,然后黄复镶将瓶子拿起,倒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滴在砚台墨水内,然后放好瓶子,又再此研磨了墨汁,直到液体均匀的混合在墨汁内,然后弗笔又沾了沾墨水,在白帛上画了起来。
卫少侯颇为不解的看着黄复镶在画地图,只见黄复镶没有借助任何工具,直线,转折,比例,可以说完美,线笔直没有弯曲,比例缩放恰到好处。反正卫少侯这个外行也不懂这些,就是以平常自己画实验图的眼光来看,完美。
卫少侯观察了一会之后,见黄复镶已经将地图画了一个大概,然后抬起头来问道:“儒家,道家,法家,名家,兵家,农家……都需要给你标出来吗?”
“儒家和道家就不用了,我已经去过了,其他的几家,我都没去过,请大哥帮我标注一下。”卫少侯连忙说道。
“恩。黄复镶点了点头,继续在地图上勾画起来。片刻之后,一张清晰明确的地图出现在案上,黄复镶拿了起来轻轻一吹,墨汁见风及干。然后拿出类似魔方的木盒,轻轻一点,又拿出一个玉瓶,然后轻轻敲了铜钟两下。
铜钟声音刚刚落下,就有一黄色麻衣的侍从走了上来,黄复镶对他说道:“打些清水来。”侍从诺了一声退下,片刻之后,侍从捧着一个铜盘,盘内有清水。
侍从将盘放下退了下去,黄复镶拿起玉瓶,倒了数滴白色液体进入水中。液体一落入水里,立刻化开,整盘清水变作乳白色,黄复镶轻轻的晃了一下盘,水慢慢变清,然后黄复镶将画好的白帛丢进水里。
“大哥!”卫少侯见此吃惊的喊道。
“不慌,待会你就知道了。”黄复镶神秘的一笑,安抚卫少侯。
卫少侯虽然不解,但是黄复镶这么说道,也就不再关注白帛,接着问道:“大哥,刚才墨家大殿的教习墨立,为何三脉弟子一听他的名字,皆状若寒蝉。”
黄复镶笑了笑说道:“他是墨家最年轻的教习,脾气暴躁,偏偏术法机关极高,好多墨家长辈都比不过他。能力出色也就罢了,他的家世也是没得说,他的姓氏你不觉得熟悉吗?”
“墨,莫非……”卫少侯微微皱眉,若有所思。
“你想的没错,他就是我墨家第一位矩子,也是我墨家开创者,墨子的后人。虽然不知道是第几代,但是也是正宗嫡系,也是墨家为数不多的中立派。我们这些小辈们对他既尊敬又害怕,敬其能力,又怕他暴走。”黄复镶缓缓的说道。
“为啥怕他暴走?”卫少侯不解的说道。
“他一旦暴走就无法无天,不管你是谁,就是开干,偏偏他又地位极高,弟子被欺负只能忍气吞声,而先生们打不过一个年轻人,那会出去说。昔日,他与一个名家弟子辩论,然后被人说的哑口无言,他脸上挂不住,就动手了,好在还有几分理智,没有将哪名家弟子伤的太厉害。”说到此处,黄复镶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异常,又继续说道:“然后,那名家弟子被打了吧,没处说,只能跟他师父哭诉,他师父一怒之下找上门,一通长篇大论,墨立连他弟子都说不过,更何况人家师父了,最后这不又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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