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奎带着大队人马正在后面等着前面传来消息,便可带着大队人马杀过去。突然前面竹哨声大起,何奎眉头皱起,怒道:“这是怎么回事?来人,赶紧去前面问清楚怎么回事?”身边的弟子闻言当即有人准备前去询问情况。还没等人过去,前面已经有人飞奔回来报告。何奎望着气喘嘘嘘的报信弟子,怒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惊动了敌人?一群废物!”

那报信弟子深知何奎脾气急躁,不等气息调匀,便结结巴巴地道:“我们解决了诸葛世家门口的看门弟子,却没提防他们暗中还埋伏了暗哨,李护法被弩箭偷袭,当场身亡,童护法也肩膀中箭,无法再战!还请何长老赶紧去主持大局!”

何奎闻言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安排得如此完美的偷袭计划,一路上又没走漏风声,没想到最后还是栽在了诸葛无痕手里,带来的两名护法一死一伤,如果这次打不下诸葛世家的分堂,回去可怎么向门主交代?当下计较已定,偷袭不成便强攻,不信诸葛世家在嘉兴还有人能敌得住自己。于是一挥手道:“抄家伙,踏平诸葛世家!”血刀门弟子们也不再掩掩藏藏,均抽出刀来,随着何奎向诸葛世家分堂大门处杀来!

此时嘉兴分堂内也是乱哄哄一片,分堂诸弟子睡的正香,被突如其来的竹哨声惊醒,顿时有的弟子忙着穿衣裤,性子急的弟子则衣服都来不及穿,忙着出门探头张望看是什么情况!人声鼎沸一片嘈杂。

正慌乱间,只听的“嘭”的一声,已经跑出屋的弟子急转头看时,只见诸葛无痕一脚踹开大门走出住所,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众弟子面前。喝道:“瞧你们那怂样?慌乱什么?不就是敌袭么?赶紧穿利索了集合。”没穿衣服就跑出来的弟子又急忙回头穿衣服。而一些穿戴整齐的弟子则陆陆续续地跑出来。在空地上开始列队。

诸葛无痕回头喊道:“老周来了没?”不远处一个粗壮的中年汉子应道:“堂主,我在这呢!”他是副堂主,又轮值夜间警戒,是以早就出现了。诸葛无痕问道:“竹哨示警怎么回事?”老周回道:“已经派人去查探了,一会就有回报!”他们住所位于第三进院落,而血刀门弟子则在第一进院落外,是以他们还不知道血刀门大举来袭的消息。

诸葛无痕皱眉道:“不等回报了,你先带两队人到议事堂布防,多带弓弩,遇敌不用警告直接射杀,如有不敌即刻撤退,我随后带人来。”议事堂位于二进院落,此刻深夜就两三名警戒人员在那巡视。如有敌人来袭就这两三人还真挡不住。老周当下也不废话,带上二十名弟子去武备库取了弓弩便往议事堂赶。

刚到议事堂,门前警戒的暗哨和派去查探的人一起回来了,老周问道:“敌人什么来路?有多少人?”一名暗哨回道:“禀副堂主,看敌人装扮应该是血刀门的人,具体多少人还不知道,应该人数不少。”老周闻言一惊,血刀门可不是什么善茬,如今公然攻打诸葛世家分堂,难道是全面开战的预兆?当下也没时间多想,急将带来的二十名弟子并撤下来的三人以及在二进院落巡视的三人布置到各个要点防御。

刚忙活完,前院人声鼎沸,火把通明,分堂诸弟子捏了捏手心的汗,将弓弩对准了联通一二进院落的那个月牙门洞。不一会月牙门洞里出现了一个黑影,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黑影出现了。“嗖~嗖~嗖~”弓弦声起,刚冲进月牙门洞的几个黑衣人被射倒在地,有的当场毙命,还有个被射中肚子的黑衣人惨嚎着往回爬出了月牙门洞。

月牙门洞外,站在演武场上的何奎皱眉看了看惨嚎着爬出来的血刀门弟子,手中刀一挥,刀尖在那弟子喉间划过,惨叫声戛然而止,那弟子的头颅无力地垂了下去,鲜血从喉咙处喷涌而出染红了一大块地面。站在何奎身后的众血刀门弟子都不由打了个寒颤。这下手也太狠了,对自己人都这么残酷。然而何奎却看也不再看一眼。冷声吩咐王大山道:“王堂主,这门洞被他们弓箭封锁了,我带人继续从门洞往里冲来吸引他们注意,你带人从两边墙头翻过去,手脚麻利点,进去后先杀弓弩手,然后再做计较。”

王大山苦着脸摸了摸自己还疼痛不已的屁股,直接冲都冲不进去,翻墙不是给人当活靶子射么?搞不好剩下那瓣屁股也得挨箭。可让他拒绝他又不敢。才见识了何奎的心狠手辣,如果拒绝搞不好何奎一翻脸就把自己给剁了。无奈只得苦笑一声答道:“遵命”。

当然王大山也没蠢到当排头兵,而是吩咐弟子从前院找来梯子,梯子不够就搬些凳子来,安排完毕手一挥,十几名血刀门弟子踩着梯子和凳子迅速上了墙,便要往下跳,只见弓箭射来,几名刚踩到墙头的血刀门弟子直直地从墙头栽了下去,只有几名弟子侥幸毫发无伤地跳了下去,立马匍匐在地。防止弓弩补箭。

而与此同时何奎也指挥着血刀门弟子从月牙门洞冲了进来,最前面几人还抗了块门板挡箭,后面跟进的血刀门弟子有的则举着弓箭还击压制。更多的则举着雪亮的钢刀往里涌来。几支弩箭靠着机簧之力射穿门板,放倒了两三名血刀门弟子,而弓箭则效果大打折扣了,几乎射不穿门板。借着门板挡箭以及翻墙的难兄难弟吸引去火力的这一会功夫,大批血刀门弟子从门洞和墙上涌了进来,向两边散开意图从两侧包抄过来,却因失去了门板掩护又被射倒了好几人,躺在地上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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