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让一男的调戏了!

狐狸让一男的调戏了!

狐狸让一男的调戏了!

这几句话来回来去地在几近空白的脑海里回荡,心中喜怒忧思悲恐惊,却最终只是无语。

如果某你跟一个男人出去遇上流氓,而流氓却宁肯选择调戏他,你也会无语的。

苏软知道自己长得没有妖孽漂亮,但她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今这事儿,不怎么露脸。。

但问题的重点好像又不在这里,因为当她再次望向狐狸,却发现一个灿烂得骇饶微笑正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悄然盛放。

而这个表情意味着他被惹毛了。

上次他这么笑的时候,她差点被他掐死。

怕怕。

“快走吧你们,不然会倒霉的。”苏软下意识地开口。

她不是养狼为患的东郭先生,却也不想在如此风景秀丽的地方,看见肠子肚子满飞的惨烈情景。

可惜三角眼的马匪头子并不能了解她的苦心,反倒被这个皱着眉头的美人儿勾起了兴致,经年打家劫舍,还第一次看见敢这么跟他话的女子,而且,之前偷偷他不要脸的,好像也是她吧。

“娘子,看得出来你是故意招惹我,为什么?难道是倾慕我英俊的面容和伟岸的身姿?”搓着下巴沉吟许久,很认真地问。

苏软向后踉跄了半步。

又一个姑娘被自己翩翩的风采所震慑,任高尚非常满意,马鞭离了绯的下巴,转而伸向苏软,心里琢磨着如此惊艳的一对璧人,究竟是该奉献给老爷子呢,还是自己留用,却没有注意到某妖孽盯着他的马鞭渐渐变得深寒的眼神。

呼啦啦,呼啦啦……飞翔的感觉难以言喻……

两侧风景迅速向前奔跑,让人想起一去不返的青春时光,任高尚的万字团衫在风里飘舞,像划过苍穹的宝蓝色流星,当他砸坏十余丈外一间草屋的房顶,脸朝下跌落在不知谁家厨房的大锅里时,上身还保持着调戏民女的风流倜傥的姿势,许久,才攀着锅沿发出一声衰弱而凄厉的嘶号。

喽啰傻眼,村民傻眼,就连任高尚骑的那匹黄骠马都傻眼,它跟所有人一样想不通,为什么主人半秒钟之前还在它背上意气风发地得瑟,眨了个眼的工夫,却就变成了宝蓝色的流星和远处草房上的大洞,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切的一切,都是拜眼前那个漂亮得吓饶白衣妖孽男所赐。

但一个人,怎么就能把另一个人丢出那么那么远呢?

困惑地喷了个响鼻,黄骠马果断后退,眼前这人实在有点不怎么像人,谁能保证他扔高兴了,自己不会变成一道棕黄色抛物线和一个更大的洞?

绯若无其事地站着,就仿佛刚才动粗的根本不是他,对于这种实力太过悬殊的战斗,他原本毫无兴趣,只是看着那马纺三角眼和伸向苏软的马鞭,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如果离开,就连这样的货色也会肆无忌惮地欺负她,杀意便忽然难以自控。

任高尚的号叫声仍然袅袅不散,马蹄烈烈,刀剑出鞘,回过神的马匪们已经呼喝着冲向绯,虽然声嘶力竭的呐喊中多少能听出些茫然和胆气不足,但不及细想,也不敢细想,管他再厉害的人物,反正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冲上去一通乱砍,总不至于吃亏的。

事实证明,经验主义真的害死人。

风骤起,挟着排山倒海的狂暴之力汹涌而来,几十个马匪未沾得绯半片衣角,便从马上倒飞了出去,如同诗圣杜老爷子家屋顶的稻草,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沈塘坳,洋洋洒洒,摔向四面八方。

幸而绯似乎并不打算大开杀戒,所以没有人死,只是一个个在地上呻吟蠕动,半晌爬不起来。

绯的眼眸淡定如水,长发白衣,不见半分凌乱。

“……妖怪,妖怪啊!”许久,总算有看问题透彻的马匪,一针见血地道出了事情的本质。

任高尚费了吃奶的力气从那口被他砸漏的大锅里爬出来,捂着后腰跌跌撞撞冲出草房,气急败坏地正想招呼所有人并肩而上,看到的却是喽啰们慌不择路,四散奔逃的混乱场景。

“回来,都给我滚回来!”跳着脚嘶吼。

然而没有谁姑上理他,妖怪这种东西,茶余饭后聊聊可以,书词鼓曲听听可以,一旦碰上了,便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任高尚怔怔地看着豕突狼奔而去的一众手下,愣神许久,才意识到此刻只剩下了他一个光杆司令,面对着沉默不语的一村老少,还有刚刚把他丢出去的妖孽男人。

古人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古人又云,君子趋吉避凶,古人还云,识时务者为俊杰。

任高尚向来十分君子,也很是俊杰。

所以他逃跑时的速度和风姿,一点也不逊于刚刚被他骂过的任何一个手下。

“我还会回来的!”跑出大约一华里之后,任高尚回头大喊。

他英勇的样子和激越的台词,很像苏软没穿来之前喜欢的某部动画片里,那只刀疤脸凸肚脐的狼。

作者有话要:工作上遇到了很大的变动,机构重组,原来吃饭的单位不复存在,新领导、新同事、新任务,什么什么都是新的,只有我自己仍然陈旧得快要发霉。在处世方面,我无疑仍然是半个废物,每次进入新环境,都煎熬得像要脱掉层皮。但幸而新同事之间相处还算融洽,只是面对新工作任务有点如履薄冰,有点心力交瘁。

文荒废了许久,其实不想用荒废这个词,但实事确是如此,看见很多宝贝儿的催促和抱怨,心里颇感愧疚,所以在没有能力开更之前,不敢看诸位的评论,有点像鸵鸟。

这章比较长,不想断开,所以分成三段来发了。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