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丽丽的母亲在厨房里忙了会儿,不多时端出来两笼热腾腾的包子,还有两份鲜豆浆,端在桌子上。赖丽丽可爱的说:“妈,别忙着做事了,过来一起坐坐,聊聊天吧。”赖丽丽的母亲热呵呵的答应着:“好嘞,丽丽等我下啊。”说完,脱了身上的厨衣,坐在赖丽丽旁边,和雷小雨面对面;雷小雨理了理眼镜,温和的对赖丽丽的母亲说:“阿姨,第一次见面,真不好意思,难为你做了这么好的包子。”赖翠兰微笑着说:“小雨,别客气,阿姨手艺还不错,来,快尝尝;冷了就不好吃了。”

雷小雨拿起桌上的筷子,撕了外面的塑料袋,夹起一个包子,咬到嘴里尝了一口,包子里灌着汤,入口就化了,鲜香的汤汁和夹着葱花的鲜肉混在一起;让他享受的迷起了眼睛。吃完一只包子,雷小雨由衷的说:“阿姨,你做的包子真好吃,我第一次尝到这么鲜美可口的包子。”赖翠兰满意的笑着说:“对了,这是我和丽丽的爸爸到天津学来的;汤汁都是独门秘方,当初店里一开张的时候,顾客们都排队来买包子哩。”

雷小雨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和赖丽丽两个人专注的消灭起桌上的包子;赖丽丽吃着包子,有些随意的说:“妈,这两天生意怎么样?”赖翠兰叹了口气说:“上次的事情发生后,生意清淡了很多,前两天和你爸去附近寺庙花两百元钱求了个平安符,挂在门口;这两天倒是好点了,没出什么岔子;多少有人来店里买包子。”雷小雨在旁边听完,思索了下问道:“阿姨,你去寺庙求符,高僧有没有说什么?”赖翠兰摇摇头说:“找到寺庙的副住持,听我们讲完后,就说是店里风水不好,也没再多说什么,临走时给了我们这平安符,我们寻思着不能白要寺里的东西,就投了两百元钱在寺里的善款箱里。”

雷小雨想了想,就问:“阿姨,先前丽丽都告诉过我了,你有没有想到这件事是人为造成的呢?”赖翠兰摇头说:“我两口子做事可本本分分,也没想到得罪了什么人;这件事发生的也很奇怪,我们没想到是谁做的。”雷小雨点了点头说:“有没有可能是周围的同行,嫉妒你家生意红火,然后找人下的邪术。”赖翠兰有些震惊的说:“不会吧,虽然我家店里生意好,但和其他店井水不犯河水;和邻居相处都算和睦,怎么会有人会想到害我家店面…。”雷小雨肯定的说:“阿姨,社会上什么人都有;你不害别人,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害你。再想想看,到底是谁,在你家店里放了不干净的东西。”

雷小雨目光充满自信,蓝色T恤上闪着柔和的光芒;赖翠兰心里突然产生了平安的感觉,她看着雷小雨,突然有了种令人信服的力量。思索片刻,她缓缓的说:“是有这么回事,半个月前,一向对我们有些排斥的对街包子店老板胡八股找上了我们;先是乐呵呵的跟我们打招呼,后来又热情的说要跟我们取经;和我们两口子谈天说地,夸我们会做生意,卖的东西物美价廉。后来还说要到我们厨房看看,我那口子回绝了他,说我们做的包子都是独门秘方,不好给别人看。他也没恼,就那样得意的哈哈笑着走了。难道是他,可是他是怎么进厨房里来的?”

雷小雨摇摇头说:“阿姨,问题不是说他为什么下手的动机,而是他怎么会想到用邪术来害你;据我所知,用针扎女娃娃来咒诅,出自苗疆的邪术;我想,胡九根的背后,肯定有妖人在作怪。”赖翠兰有些惊讶害怕的说:“没想到胡八股是这样的人,他找行邪术的人过来害我们的店;这下怎么办,我两口子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雷小雨点了点头,扶了扶眼镜说:“胡八股既然害了你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和妖人串通,还会来找你的岔子;阿姨,你和叔叔商量一下,得想个万全之策,对付胡八股这样的小人。”

赖翠兰不住点头说:“对对,小雨说的对,我去厨房找我那口子过来。”说完,便离了桌子,把赖丽丽的父亲赖常发拉了过来。四个人坐在餐厅里的凳子上,长着粗旷方脸,一脸络腮胡子的赖常发听小雨这么一说,气的火冒三丈;把厨衣撕开,嘴里说:“我们两口子本份做生意,赚的是辛苦钱;他胡八股嫉妒我们生意好,找鬼来害我,弄的我这半个月生意都没好起来;我今天要跟他好好算算帐!”

赖常发说完,便要去厨房拿刀子,找对街的胡八股理论。赖翠兰和雷小雨连忙拖住赖常发,两个人好说歹说,让他消了消气;雷小雨用了宁神的法术,让赖常发冷静了下来;然后温和的说:“赖叔叔,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现在做事都讲究证据,你去找胡八股理论,空口无凭;弄不好他还要告你拿凶器擅闯他家的店里要挟他;这是要吃官司的。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出证据;我和丽丽这两天放假,就陪着你们。这两天也不要回家了,都在店里守着,有什么情况我们就报警;让他胡八股原形毕露。”赖常发想了想,点头说道:“现在也就这个办法了,小雨,这两天要辛苦你了。”四个人商量好,就把事情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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