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张家老爷张富贵因为昨晚酒馆老板偷跑的事情忐忑不安,老早起床喊来王总管商量对策,俩人合计着,怎样应对官府衙门,这个倒不是什么大事情,官府在张富贵眼里,就是拿点银子打发一下的事情,他哪里知道青衣门和官府正给他挖坑呢!还是天大的坑。昨晚县衙老爷和师爷精神一度紧张,早起师爷还以为自己想了个绝美的注意,其实那都事安慰自己的事情,有时候你看是天大事在别人眼里也许就是个芝麻粒那么大事情,因为别人根本不知道你的情况和想法,倒是有点戏弄自己的玩笑,可自己会完全认真的,因为这就是人性。张富贵和王总管俩人分析着酒馆老板跑路的地方,其实他们最害怕的是怕酒馆老板去镖局找陆白帆,这要是真找上门去,以陆老爷子江湖的势力人脉,每人吐口唾沫就能把张家宅院淹没了。来人正在合计着,官府侍卫带刀威武的来到张家,打扫庭院的家丁们见识情况不对,侍卫们今天板着凶巴巴的脸看是要杀人似的,扔下手中扫把急忙跑到客厅打断王总管俩人的谈话,说“门口进来好多县衙侍卫。”张富贵用精明的眼睛看了看王总管,王总管对张富贵说道:“老爷,他们前来一定是因为青楼喝花酒那师爷说漏嘴,想对咱们来个震慑。”张富贵问王总管“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的说。”

“老爷你想呀!昨晚酒馆老板在咱们手中跑的”王总管说。

张富贵听完俩人互相笑了笑,起身出门迎接官府侍卫,走到庭院看见带头的走到自己跟前,拱手有礼后,引侍卫头目到厅内说话,侍卫头目来到厅堂坐在,相比刚才在门外的表情,现在缓和多了,侍卫也不傻,张家三代经商,贩卖盐生意,这个世道,能做盐生意的哪有几个吃干饭的,虽然说,今天官府传唤张富贵,保不齐张富贵没事了,弄得被他记恨了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侍卫头目喝口茶水然后对张富贵说道:“张老爷!小的奉命前来传唤你去趟衙门,县衙老爷正在办理一件案子,有关张老爷的。请吧!侍卫说完摆了摆请的手势。张家老爷张富贵起身走到侍卫头目跟前随手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他问道:“请问官爷是何事?”侍卫头目拿起银票对着张富贵说道:“据说和黑影杀人有关,但具体怎么个回事小得就不清楚了,还请张老爷和我们趟吧!”说完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张富贵吩咐王总管一同前往,又让王总管带足银票,随着侍卫出门去了县衙。

张家经商盐的生意,经商范围很广,与省府朝廷官员都很有来往,所以见过世面,就没有把小县衙放在眼里,平时有什么事情也不和县衙往来,所以县衙还是头一回进去,里面比自己家的宅院小了很多,简陋了很多,但对于县衙老爷来说还算是权利的象征地方。张富贵和总管王福走进厅堂看见县衙老爷坐在审案桌上,一身官服,旁边站着师爷,尖嘴猴腮的样子。两旁衙役见两人走进来,喊出“威......武......!”张老爷开始被吓了一跳,省府官员家都去过,世面也见过,就是这种升堂方式还头一回见,但头一次体验,所以不知所措了。县衙老爷对这经验丰富,看见张富贵吓了一跳后,急忙狠狠的把案拍子拍在桌子上面,这下张富贵吓得额头冒出汗珠,心里头被惊到了。但张富贵多年经商练就的心理素质没有丢,调整一下心态,回复一下平静,半鞠躬道:“草民张富贵拜见县衙老,”张富贵说完并没有起身,”他等待着县衙老爷回话。这时县衙老爷突然大声的说道:“罪民张富贵跪下。”说完两旁的侍卫同声喊道:“跪下”说完两排衙役手中的打狗棒在地面齐刷刷的磕了三下,张富贵和和王福被走出来的两个衙役使劲按下肩膀,生生的跪在了地面上。县衙老爷用眼睛瞟了瞟。

张富贵跪在地上问道:“县衙老爷请问我张富贵何罪之有?”县衙老爷说道:“张富贵有人举报说你买凶杀人,有这种事情吗?”

张富贵听后反问道:“请问何人举报?有何证据?”

县衙老爷说道:“张富贵,何人举报就不能现在说给你,黑影杀人一定和你有关系。”说完语气特意大声了点。

“县衙老爷我不认识黑影,你是冤枉了我。再说,县衙老呀说我杀人,那请问县衙老爷,我指死黑影杀谁了。”

“你杀了镖局陆老爷子”县衙老爷说,说完又和师爷对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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