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贤阁今天人少,一楼零星的几个人坐在里面听着说书的老先生讲述着秦朝的历史,大家听到兴头上时拍手叫好着;

二楼大厅靠窗户边上曹家聚德钱庄的薛大掌柜坐在那里无聊的喝着茶水看着窗外河上游船,一个接一个的经过眼前,有的船上女子手里拿着油纸花伞遮着太阳欢笑的在船上东指指西望望的欣赏着河边的美景。

薛大掌柜皱着眉头,心里盘算着:要是曹夫人不救聚德钱庄,以后自己的地位怕是在曹家没有了,到时还要另谋高就,这样对自己说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情。

半天时间过去,聚贤阁的小二送来的一壶上好碧楼春已经让自己喝干净了,想事儿的薛大掌柜没有注意这细节,他拿起茶壶准备往自己茶杯里倒茶水发现茶水已经没有了;于是没好气的喊聚贤阁的小二,聚贤阁小二听见二楼有人喊自己,赶忙上楼客气的招呼道:“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薛大掌柜气急败坏的说:“你们这时黑店吧?给我的茶水是不是半壶呀?怎么喝了没几口就没有茶水了?”聚贤阁小二听完赶紧解释道:“客官我们这给您上的茶水都是一壶泡好的,不会有半壶茶的。”薛大掌柜听完小二话,更加生气得说:“什么一壶,我看就是半壶,你们这一定是黑店,黑店。”聚贤阁小二被薛大掌柜这样侮辱,聚贤阁心里心里有些不痛快的说道:“客官您不能没事找事儿呀!我们这里对待每个客人都是诚心诚意的。”薛大掌柜听见一个茶楼的小二都要和自己用不友好的态度,立刻火冒三丈的站起身来瞪着大眼睛珠子骂道:“混账,你就是一个茶楼的伙计,竟敢和我这样说话,知道我是谁吗?”

聚贤阁的小二有些气不打一出来,本想与这人理论一番,好好教训一下此人,可是自己也想我就是一个跑腿的伙计换不上与这般人见识,打不起我还躲不起么,赶紧用和气的态度说道:“客官!您消消气!我刚才给您上的就是一壶茶水,不是半壶呀!”薛大掌柜听到小二缓和了,依然不依不饶的说:“你们这就是黑店,你把你们老板叫来。”薛大掌柜指着楼梯处说。

“大爷,您消消气成不?是我的不对,您要是把我们老板叫来我一天白干拉!”小二示弱的说,本想自己示弱一下把眼前这位爷斥候好了,薛掌柜依然不依不饶,小二也跟着着急了。就在这时从薛掌柜身后走过来一个人,面带笑容的说:“都消消气吧!小二你赶紧在给咱们曹家的薛大掌柜拿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算在我的账上!

此人说完话,薛大掌柜一看自己认识对方说:“哦!原来是张家总管王先生呀!失敬失敬。”

“呵呵!薛大掌柜别来无恙呀!”王福笑着说。

“王总管今天怎么这样闲,来这里消遣呀?!”薛大掌柜态度明显要比对待聚贤阁小二好得多了。

“呵呵!今天张老爷在园子里听戏,我今天闲着就出来透透外面的空气,老在张宅呆着就要憋出病来拉!”王福正和薛大掌柜说话时,刚才被薛大掌柜教训的那个店小二端着茶水走了过来,把茶水放在桌子上说道:“二位爷慢用“说完转身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王福看店小二下了楼,对眼前的薛大掌柜说道:“薛大掌柜我听说东洲聚德钱庄出事儿拉?!”

薛大掌柜听王福这么一问,自己低下头发出——哎!了一声,没在说话。

王福见薛大掌柜哀愁着,问道:“薛大掌柜为何如此唉声叹气呀?!难道有什么心事?!不妨说说,我能帮上什么忙会鼎力相助与你。”

薛大掌柜抬头邹着眉头说:“曹家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曹老爷卧病不起,聚德钱庄算是要完蛋了,我去找我家曹夫人说不管怎么样要救活聚德钱庄!曹夫人是个妇道人家听信小人谗言,我看有些不管聚德钱庄的心思。”

“哎呦!薛大掌柜,这倒是个辣手的事情呀!聚德钱庄我听说过,在东洲县城那可是出了名的生意好呀!可是前段时间听说被人算计了,可惜啦!”王福又接着说:“这都怪曹家那个败类少爷不学无术,被人陷害,害得曹老爷生病不起,曹家老祖宗也气得过世了,你说曹家这是做的什么孽呀?!”

薛掌柜摆了摆手说:“别提了”拿起茶杯倒满茶水喝了起来;王福用眼睛瞟了一下薛掌柜,又一次问道:“刚才薛掌柜说听小人谗言是怎么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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