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虎好整以暇,一脸呆萌,“和你说了我有宝剑和高手,你偏不信。”
这时那名美女走上来,轻声细语道:“公子和这帮废物打了半天,瞧把您累的!”便拿出一块手绢给赵君虎擦汗,模样甚是温柔。
草上飞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为废物,见这美女对赵君虎这般殷勤,顿时眼前一黑。
“公子,这人敢得罪您,杀了算了。”李正阳道。
草上飞一个激灵,连连磕头,“公子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君虎似乎有些犹豫,过了一会才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次就算了,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草上飞只道这书呆子好骗,心里暗暗好笑,老子回去后立马搬救兵报仇,让你们生不如死,还有下次?
赵君虎又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福,割下他的右耳!”
“不要……”草上飞大惊失色,李正阳已走过来,一刀斩下,将耳朵丢在他面前。
草上飞痛得狂叫,他自负风流俊俏,最喜欢穿白衣,这下右耳被割,心中狂怒,一言不发,撕下衣襟缠在耳朵上,跌跌撞撞逃回去了。
只听背后李正阳道:“把这些人全杀了,看谁敢惹我家公子。”跟着便是几声闷哼,想是受伤的土匪被一一杀死。
见草上飞已远去,赵君虎表情一变,眼神中似有不忍,接过陈圆圆的手帕道:“朕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陈圆圆轻叹一声,“陛下不必自责,此乃形势所迫,姐妹们如果落入他们手上,下场必定会惨上十倍。”
易海峰附和道:“是啊,据向导说,这些人平日作恶多端,杀了也是为民除害。”
“你再去准备,下次给他们个痛快吧!”赵君虎神情落寞。
清凉山上,听完草上飞的哭诉,群匪怒不可遏,纷纷拔出兵器,便要下山报仇。
镇三山能当老大还是有些本事的,沉思片刻道:“这人手下武功这么高强,还有些帮手,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目前最重要的是给主子献上大礼,然后里应外合,日后咱们自有荣华富贵,何必为这个过不去?到时再给二弟找几十名美人,你看如何?”
草上飞大怒,一把扯下右耳上的白布,露出血淋淋的伤口,“这人如此羞辱小弟,若就这么放他走了,小弟还有什么脸活着?”说罢抢过一把钢刀,装作要抹脖子,被大家拦住。
镇三山见山寨乱成一团,有些无奈,“他们果真只有二十多个人?”
“小弟不敢有半句虚言,大哥只要多带点人马,那人的手下武功再高也跑不出你的手掌心。”
“好,老子就去会会这小子,给二弟出口气!”镇三山自忖山寨中还剩下三百多人,占据绝对优势。
听说对方人少,群匪纷纷请缨,抢着要去捏一捏软柿子。
镇三山比较谨慎,留了几十人守在家里,又叫人将山寨中的几十匹马牵了出来,想着任你武功再高,在骑兵面前也是个渣。
草上飞抢过一匹马,咬牙切齿地叫道:“这次不把这小子砍成十块八块,我草上飞三个字倒过来写!”挥刀领着一群人往山下冲去。
“大哥,就是他们!”草上飞看见那队旅客还没走远,似乎在兴高采烈说着什么,钢刀一指。
果真只有二十多人,其余全是女子,镇三山放了心,狂笑道:“今夜得让这些娘们知道什么叫男人,跟老子上!”
群匪如打了鸡血一般,争先恐后跟在他后面,生怕女人被别人抢走了。
没有马的也拼命奔跑,只恨爹娘没给自己多生几条腿,路上尘土飞扬。
那伙人似乎发现了土匪,慌慌张张跑了起来,拐进一个转角便不见了。
草上飞暗暗冷笑,他已经想好了如何玩弄那名绝色美女,抢先冲过转角,忽然不动了。
镇三山有些诧异,连忙带人赶了上去,见状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那群行人早已不见踪影,前面几百米处,一群黑甲骑士排得整整齐齐,手上拿着三眼神铳等着他们,中间一名公子骑在马上,拿着把剑。
镇三山认得关宁铁骑的厉害,他也不傻,未想胜先想败,拍了拍草上飞的肩膀,示意先撤退到山上。
草上飞回头见又有一队关宁铁骑封住了退路,方才知道中了连环计,对方刚才不过是故意激怒自己,真正的目的是引出大部队。
想不到自己横行无忌,今日却做了回鱼饵!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自知今日有死无生,凶相毕露,“跟老子上!”带着一群人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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