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在东北人面广,伪满这号叫贾湖悠的,你有没有听说过?”
“家里知不知道不清楚,但我没有听说过。”
将萧砚拿给自己的信缓缓合上,曹礼佛的胖脸有些凝重,“老萧,是不是你得罪什么人了,有人想整你?”
萧砚摇头,“我每天要么在学校,要么在这里或者给人看风水,你觉得我能得罪什么人?”
“也对。”曹礼佛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我直接拍一封电报回去问问,东北那犄角旮旯里头但凡有点本事的神仙,曹家应该都听说过。”
想到就做,曹礼佛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转身就走,临走前他又问萧砚,“老萧,你刚刚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
萧砚眉头一挑,道:“要听实话?”
“当然!”
“屁股太大。”
曹礼佛一脸悲愤的走了,萧砚抬头看了对面仿佛庞然大物的命馆一眼,若有所思的将信重新装回了信封,看了一眼时间后,便耷拉着眼皮继续等待。
下午四点钟,晴朗的天上突然阴云密布,跟着惊雷炸响,之后一场雨唰的一下从天上泼下。
片刻后,命馆的大门开了条缝,有个穿着道袍的年轻男子剧烈咳嗽着从门缝里溜了出来,脸色苍白,仿佛受了不轻的伤。他抬头跟萧砚对视了一眼,然后撇撇嘴,又转身回去将大门重新关上。
下午五点钟,被大雨淋的猝不及防的曹礼佛给萧砚带回消息,说在东北没听说过贾湖悠这号人,倒是很多年前有个叫贾悠的虎人曾横空出世,一出手就弄死了当时身在吉林的内蒙王独子魏小风,之后就突然销声匿迹谁都找不到了,这件事便成了一桩无头公案,到现在还悬在那里。
“老萧,你说这个贾湖悠会不会就是那个贾悠?”曹礼佛敲着桌子,同时心中戚戚,要是自己这好哥们真的惹上了这么一尊大菩萨,那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但旋即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贾湖悠所写的那封信,大多数话都是在表示跟萧砚的关系亲近,除了来历不明让人难免猜忌,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
萧砚翻白眼道:“鬼知道!”
曹礼佛道:“其实你往好了想,万一那真的是你舅舅呢?万一那个贾湖悠真的就是那个贾悠呢?有这么一尊大菩萨杵在后头……”
“打住!”萧砚揉着眉心,曹礼佛这货的脑回路实在是清奇,怪不得会被他家那几个心眼巨多的兄弟挤兑的跑来上海读书。
对于那些大人物的事情,萧砚其实很感兴趣,但是对跟那些人扯上什么关系这种事情,他一点兴趣都无,因为好处没多少,危险一大堆!
他对曹礼佛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爹曾经是个佛门高僧?”
曹礼佛面色一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幽幽道:“这个万一吧,我还真想过,不然没法解释我这个名字跟悟性不是!”
萧砚顿时来了兴趣,“然后呢?”
曹礼佛道:“然后?想到就去找答案呗,我私底下打听,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曹正春给知道了,然后全家都知道了----那是老子挨过的最毒的一顿打!曹正春那瘪犊子是真能下得去手啊!”
曹正春是曹礼佛他爹,不过在萧砚的印象中,那位曹伯父是一个特别和善的人,跟他父亲相交莫逆,这也是他和曹礼佛是挚交好友的原因之一。
不然就曹礼佛这种缺心眼的生物,谁愿意带他一起玩啊!
严肃的点点头,先表示了对曹礼佛的默哀,然后道:“如果我是伯父,你现在坟头草应该三丈高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