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危险暂时解除。

并且看这样子,应该能将她带去神仙街。

萧砚便立刻熄了去敲颍川小筑门的想法。

在烂泥渡的宅子里又待了小片刻,主要是研究了一会墙上那个巨大罗盘,萧砚记忆力惊人的用手将罗盘不断转动,令其变成刚刚他父亲影子出现时候的奇怪盘面,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任何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并且它根本不会自动回归原本盘位。

于是他便无奈的将其重新复原,然后将女孩背在身上,又锁了门带着无数的疑惑,慢慢朝神仙街走去。

此刻萧砚感觉自己更深刻的明白了赚钱,赚很多钱的意义。

假如他有钱能买到一台小汽车----于是过了黄浦江后,他喊了一辆脚踏黄包车,给车夫付了三倍的车费,人才愿意拉着他们两人往神仙街走。

不过一路上车夫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不像是在看好人,更多的还是会担忧的看车上昏睡的女孩两眼。

这让萧砚颇为无奈。

到凌晨两点多,萧砚才带着女孩回到了店里将其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但想帮她拿掉背上剑鞘的时候,昏睡的女孩却本能般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

“帮你把剑鞘拿掉,躺的会舒服些。”

萧砚不抱希望的对她说了句,然而那个女孩却好像能听到般,在几秒后慢慢松开了手。

这样都能听到?还真是邪了!他有点诧异的看了女孩一眼。

虽然也听说过江湖上的一些高手,哪怕生死一线性命垂危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足够应付不少意外情况,但说到见,这还真是第一次。

当然,江湖武夫萧砚见过的也着实不多,很多的事情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而他对那些顶天的武夫能够厉害到什么程度,记忆最深刻,还是小时候在沈阳城郊偶然见过的一场争斗。

争斗双方是一个神汉跟一个穿着蓑衣的武夫。然后神汉请了熊大仙上身,劈手间就有裂石穿云的声势,看着厉害的不行。但那个武夫当时却只是百无聊赖的喝了一口酒,跟着在神汉近身的瞬间一脚将其踢得大口吐血,整个人悬空倒飞回去了十几米,连上了神汉身的熊大仙都被这一脚给从身体里踢了出来。

之后,倒地的神汉不知死活,而那个熊大仙,则被这一脚直接吓得撅着屁股连滚带爬的窜向了山里。而且当时还是一边跑,一边惊恐回头朝那个武夫作揖求饶。

那个武夫叫什么他忘了,就记得他父亲跟他说过那人是山西戳脚门的一个大高手。

满脑子想着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情,萧砚将女孩的纯黑剑鞘挂在了墙上,然后便抱了床被褥去书房打了地铺。漂亮女孩什么的见多了,从小到大无数的遭遇让他早就明白了一件事情——保护好自己。

救人是救人,可万一出现点什么说不清楚的事情,到时候被缠上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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