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金我已经付过了。
冷不丁听到这样一句话,萧砚蹙眉。
这两者之间,有关联?
然后再看到陈安歌脸上的表情,萧砚又默默点头。
他突然明白过来。
就跟他挤兑走曹礼佛一样,这位来历神秘,看着一点都不简单的陈姑娘,是在用这句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做拒绝。
因为付了诊金,所以两不相欠,更无必要回答什么。
萧砚不愿做强人所难的事,所以说了声‘好’,便不再多语。
“萧砚。”看着萧砚准备离开,陈安歌突然又将他喊住,略带犹豫道:“可以麻烦你打盆水吗?”
“好。”萧砚很干脆的点头。
等卧室的门轻轻关上,陈安歌还有些怔然。
她是一个不喜欢欠谁什么,自然也不喜欢别人欠她什么的人。
所以她跟那个叫萧砚的男孩提出了请求,同时也做好了他再将要问自己问题的准备。
但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简单的答应了?
一盆水等了半个小时,就在陈安歌以为萧砚可能不会再过来之时,萧砚端着盆水推开了屋门,同时还带着崭新的面巾跟一个食盒。
“面巾是新的,你放心用。”将水盆跟食盒放在床边,萧砚道:“顺便帮你买了些吃的,还有,看陈姑娘你衣服破了,我这里有衣裳你应该可以穿,但是我母亲的遗物,你有忌讳吗?”
陈安歌又是一阵发愣,直到食盒拧开后里头饭菜香味出现,才稍微回神。
“你母亲去世了?”她似乎不习惯这样,手足无措的帮着萧砚将食盒中的饭菜往出拿,但身体极为虚弱,印堂处还泛着一丝青黑,所以连这个动作都力有不逮,手腕微抖。
也不知道这陈姑娘昨晚上是怎么有那么大的手劲的?看到这个微小的细节,萧砚心想,然后简单点头道:“是啊,好些年了。”
没有矫情的说什么对不起。
陈安歌反而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你父亲?”
“他啊?”萧砚想了想,然后认真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还活着,或许没有。”
“真巧----”
萧砚:“……”
“那衣裳你需要?”
陈安歌干脆道:“你如果不介意,我更没什么好介意的。”
“那我去给你拿。”
萧砚带着一头黑线,转身进了供着他母亲牌位的屋子,打开遗物箱时才突然反应过来那位陈姑娘说的真巧是什么意思,她父母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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