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光线暗淡,装扮却精致的房里,一女子慢慢地睁开眼睛,她挣扎地坐起。

“阿芜,你醒了?”屋内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

叶箐芜看清楚屋内的男子就是离王南宫樾,紧张地想要下床,“奴婢见过殿下。”

南宫樾拦住她,“你的病还没有痊愈,无需多礼,继续躺着就好。”他温柔一笑,起身替叶箐芜盖好被子,直接坐在床边。

叶箐芜有些受宠若惊,脸上起了一丝红晕,“殿下,奴婢这是何处?”

“这里是离王府,你安全了,就放心的养病,本王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了。”南宫樾情不自禁地抚摸叶箐芜地脸,温柔地说着。

“殿下……”叶箐芜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不值得南宫樾这般待她。

虽然她知道南宫樾对她那么好或许另有目的,她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感动。

这算是自欺欺人吗?有好几次她差点没没忍住就要背叛先帝了,但先帝对她的情义也重于泰山。

她真的很纠结。

“你想说什么就说,不用顾虑太多的。”

“奴婢……奴婢只是觉得殿下不需要对奴婢那么好的。”她还是没有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

“本王如何是本王的事,你无需有任何负担,好好休息,本王晚点再来看你。”南宫樾宠溺一笑,起身离开。

望着南宫樾出去的身影,叶箐芜苦涩地笑了笑,“殿下,若是你知道兵符和诏书都不在奴婢身上,你还会想方才般待我吗?”她喃喃自语一句,虚弱地咳了几声,慢慢地躺下去。

在那个大雨的夜晚,她把身上的诏书和兵符交给了那个为她诊治的女孩,她不知道给那女孩会不会危险,但她知道若放在她自己身上,就一定不会安全。

在没有完完全全确定南宫樾的企图之前,她不敢轻易把诏书交出去,更不敢把云南王的兵符交出去。

云南王的兵力几乎能改变大禹国的局势,稍有不慎便会让大禹的百姓陷入水火之中,到那时,她岂不是大禹的千古罪人了!

不交出诏书和兵符,天下安全,她也安全。

只是,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把他们藏在哪里,她交代过小女孩一定要藏好,不知道为什么,她也相信那小女孩不会辜负她的重托。

离王府书房。

“李宏毅升了官职,秦少昊那边有什么动静了没有?”南宫樾看着桌上的书稿,头也不抬地问到。

“没有!只是,秦少昊对于这门亲事并不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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