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白花花的墙。本以为自己是进了医院,头一侧却发现这是个陌生的环境。

并没有太多又价值的标志性物质来告诉她这里是哪里,但是那随即而来的不适之感却让她有些疲乏。

自己怎么会昏迷呢,难道说她也是因为劳累过度?

皱了皱眉,打算揉揉自己的眼睛的曲涟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绑了起来!

我去,这什么情况?

赶紧抬头看了一眼,顺便蹬了蹬腿。虽然确定了自己确实是被绑了起来,但是同时,她知道是谁做的了!

如果从高处看去,曲涟现在的双手和双脚被分别用四根绳子绑在了四条床腿上,整个人呈大字张开。唔,若是有什么作比较的话,那就是生理实验课上那些被绑起来等待割喉的兔子们了。

真是,闲的!

“廖苑帝,出来!”

本来想着帮一帮他,谁知道这人竟然准备了这么一手。如今受制于人,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过根据她自己的推断,最有可能的就是那被他卷走的钱了。

“有事就赶紧出来说,别浪费时间!”

这人就是不能太过放纵,太过宠溺。也算是他能遇上她这种脑回路清奇的人,否则若是做到这种地步,早就将他记恨在心,想着怎么把他收拾一顿了。

耳边传来开锁的声音,将曲涟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那人已经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衣,看样子,似乎刚刚洗过澡,脖子上的水珠还没擦净。

见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来人正在擦自己身上的水的动作微微一顿,却又很快继续下去。

“你能不能不要像绑一只兔子一样绑着我?有事就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呈现这种压倒性的优势才能开口?”

曲涟心中本来还是八九分的猜测,如今见到完好无损的某人,心中的怒火自然就上来了。

只可惜,虽然她是真的生气,但是四肢都受到限制,只不过是能扭扭躯干罢了。

“别动了,你要相信我,不会让你像你上实验课的时候绑的那只兔子一样,半道挣脱一根绳子坐起来的。”

廖苑帝的表现倒是镇定,这个时候还能出口打趣。那带着笑容的表情,与前几天那一副乖巧的样子真是大相径庭。

想到自己做实验时候突然坐起来的那只兔子,曲涟心中又气又好笑。

得了,反正自己也挣不开,看看这人想要干什么。

于是,基于自己以逸待劳,或者说是破罐子破摔的原则,曲涟把头一歪,等着那人把话说完。

显然廖苑帝他也是了解曲涟的个性的,知道她嫌麻烦的性格,本来也没打算让她说什么。

将擦身子用的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他自己则在床边坐了下来。

现在的他下身为了一个浴巾,上身并没有任何遮掩物,那略带消瘦的身体就这样直直映入了曲涟的眼中。

只不过,令她更加关注的并不是他的身材,而是那不经意间被她扫见的,他胳膊上的针孔。

皱了皱眉头,她只是紧紧盯住那一处并不言语。

那不是她的事,更何况,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就算是她开口了,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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