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共进晚餐,显然能和因为能在这样神圣之地享有上座,对于我的圣骑士的伙伴来说无疑于一种荣耀,并想当然的表现出了激动,同样罗宁和温蕾萨虽然也表现的很庄重,但他们慧心的微笑说明他们还是喜欢这样的荣幸的招待。
反观我和乌瑟尔就没有这样的心情,依旧是板着脸。不过这也并没有遭到大家的意外,他们完全可以将我们的状态归于我们下午发生的摩擦,而不会想到会是关于另外一个圣骑士的缘故。
也许大主教阿隆索也会难过,不过作为东道主显然要保持他该有的待客之道,比如一直都在露着微笑,但心里或许没有我的朋友那种愉悦的心情,而最好的表现就是他这次的胃口出奇的差…我相信这和他的健康无关。
我不记得这场晚宴是怎么结束的,因为直到我上了床后自己的内心依然是想着如何去实施自己的计划。比如撤销提里奥弗丁圣骑士被开除的决议。但显然我还没有那个权利,毕竟我还不是国王。而且即使是我是或者我被授予了行使国王的权利,如果这样擅自掌控教内事物,同样会受到非议。而且即使保住了他圣骑士的名号,他也无力再去让他在世人面前承担原有的名誉。
阻止恩师的行动不是治本的办法。而且他被惩罚只是先兆,真正让我担心的是他的那个兽人朋友被抓到后,这个老家伙会不顾一切,甚至会赔上性命的去拯救他…然后一起送上绞刑架….而按照我印象当中,他们会被突然出现的兽人救走,但我担心的是现在还没有那些所谓的回归传统的兽人,因为萨尔还在笼子里。或许现实版本会是那些兽人拯救出来提里奥弗丁和那个兽人后在用他们的方式给予圣骑士以极刑。
这样的死亡毫无荣耀可言,甚至会传为笑柄。这才是对于老圣骑士莫大的侮辱,我相信这也正是乌瑟尔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我试着想可能的解决办法。比如我去,或者我派人去拯救他们?
显然不可以,无论是哪个人类或者精灵或者矮人过去在提里奥弗丁拯救兽人的时候站出来和他一条阵线。那都会让他的名誉扫地。
所以…还是得靠外人,我能想到的我认识的其他异族只有克拉苏斯以及还在学习的萨尔。先考虑一下前者,劫囚对于红龙法师来说可以轻而易举,而且他龙的模样也可以掩盖其肯瑞托法师议员的身份。但是对于刚刚缓过来对红龙族敌视的联盟来说,这样的做法无异于会重新燃起他们龙类在人类心目中的恐惧,因为一个没有兽人骑手的红龙为了兽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无疑会让他们一族的名誉再次推向恶魔代名词的边缘。
若不能让他去了,那萨尔呢,但一个还在囚禁的还没有完全自主意识的兽人,能做什么….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也许扰乱的思绪最后还是打垮最后的精力。我带着这个疑惑和一天的疲惫我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白天太过思考圣骑士和兽人的事情,我在梦里梦到了曾经的那段我最拼搏的时刻。也就是洛丹伦城下之战,而我依旧是现在我,而不是那个时候的我。我和洛丹伦的勇士不断的涌下城去进击那些妄图攻城的兽人。我华丽的挥舞着自己的战锤,一个而又一个的凶恶嗜血的兽人倒在我的脚下,虽然我杀的起劲,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比如我身边没有施法的痕迹,我不禁回头望去,我身后没有卡德加。而且当我回头望向敌人的时候,同样没有发觉图拉杨包夹的联盟军队,只有无尽的兽人部落。我仔细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我很快认识到这不是现实,这只是个梦…或许他是在引导我什么。
就当我疑惑并仔细观察周围的时候,很快看到了一个更加彪悍的兽人,他的石质战锤加上他如同食人魔般的身躯以及沉重的板甲,还有那没有他同类那种红色的眼睛…只有一个人符合这个特征。
他是一脸的无奈和叹气…没错只有他和我记忆当中的一样,他的眼中露出了不甘,而我则是充满了微笑。
“没错,我找的就是他。”
我被我的美梦惊醒了。我知道,只有一个人能帮助提里奥弗丁。那就是兽人的传奇大酋长,毁灭之锤·奥格瑞姆。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救出还在关押在地窖内的兽人。
次日,清晨,我们别过了,大主教和乌瑟尔,显然光明使者这个时候也要出行,只是我们和他走得路不同。我是直接去北方,而他则是去东北,所以共同走了一会儿,我们就别过了。
我们目送着恩师离去后,再次回到以前的那种氛围。比如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的认识,和想法。
“我没想到师傅会难为你。”萨萨里安关切的问,而我十分庆幸他并没有挖苦我,而是向着我说话。“不就是角斗的那些事吗?”萨萨里安说道这里转而有些难过。“如果当初让我去就好了。”
“你去?”麦尔温质疑道。“你去会让我们输掉一大笔税收。”
或许一个沉默着嘲讽一个大嘴巴的事情并不多见,而这样的结果一旦出现则更会引起大家的欢乐。
萨萨里安没有辩驳,显然他是为了活跃气氛才这么做的。而我虽然也笑了笑,但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我还在想着另一个问题,怎样救出这个兽人。要知道洛丹伦的夜市同样非常热闹,要是想放走一个体型如同食人魔大小的兽人,绝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或许我该和我的这几个伙伴会帮个解决这个问题。
法力克?恐怕说服他就很困难,而且即使迫使他做了,同样也是在拿着他的名誉开玩笑,一旦要是被外人发觉,他绝逼会背负比提里奥弗丁更重的罪行,而且同时间出现两个圣骑士拯救声名狼藉的兽人…这对于圣教也是一种严重的亵渎。
或者依靠法师,传送术相对来说绝对保险。而且我身边就有一个懂得这项法术的法师,罗宁…..
我相信我和他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但是让他放走一个兽人…我觉得会触碰到这个人类的底线,因为他和他的女友温蕾萨对于兽人只有无限的恨意….
额,我走神了。我不知道现实进展到了哪里,只知道所有的眼神都停下来瞪向我。
“你在想什么…..问你怎么不答话?”
“在昨天晚饭就这样…你到底怎么了?”
“你的脸皮不是一直很厚吗?….难道你还为老师的责备不高兴?”
“难道你在想我姐姐和吉安娜。”温蕾萨最后向我问道,显然她的脸色并不是嘲笑,而是关心。她明白分别的痛苦并不好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