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悦来客栈!
此刻天色约莫到了傍晚,江家五兄弟悄悄观察了一天。又向店小二询问了许些情况,发现暗中并无其他高手隐藏,胆气增加不少。
袁庆和项眴两人依旧无所事事,四面闲逛,也不理会暗中跟随自己之人。
江家五兄弟暗暗合计一下,一起来到袁庆两人跟前。
袁庆见得五人出现,心中冷笑。
扫视一眼,疑惑道:“不知你们是?”
江老大拱手笑道:“呵呵,看两位兄弟面生,怕不是刚来颍川城不久吧?现今兵荒马乱,两位兄弟还敢四处行走,可见兄弟本事。我叫江薄东,敢问兄弟尊姓大名?”
“我俩的确刚来不久!”
袁庆把名号告知了一遍,笑道:“不瞒江兄,我也知现今世道艰难,出来行走甚是危险。但是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出来行走一番。
这次前来颍川,实乃是一位大户人家公子邀请我兄弟二人充当护卫。出价也算合理。我俩寻思一下,也就应承下来。”
“原来如此,我还说奇怪呢。”江薄东笑道:“我看两位气质不凡,料定两位定然有绝活在手。于是想结交一二,不知袁兄肯否?”
“哪里哪里,江兄廖赞了。”袁庆拱手笑道。
江薄东试探了几句,发现袁庆似乎有种壮志不得成的心理,不由暗暗窃喜。
“袁兄,俗话说乱世出英雄,英雄出乱世。我看你们两人武艺高强,何不投军建功立业呢?做人护卫,虽可安稳一时,但绝非长久之计,更非大丈夫所为。”江老二江薄南笑道。
袁庆没有说话,项眴却是苦笑道:“江兄有所不知啊,数年前,我俩曾参过军,上过战场杀敌。只是后来得罪了人,不得已逃了出来。
我兄弟二人那时逃出来后,有心抢占一地,招兵买马占山为王。只是一来没人帮衬,二来又无钱财。事隔一二年,也就淡淡闲下了心思。”
“这倒是实在话。朝廷腐败,奸臣当道。像兄弟这般英雄壮志不得成之人,大有人在,这却也是无奈。”
江薄南问道:“我兄弟五人曾经也有和兄弟一般想法,同样是一无人相助,二无钱财招兵买马。袁兄、项兄,既然我们有同等志向,又有如此缘分相见,不如我们联手一起行事?想来龙椅轮流坐,今年到我家。那些豪门世家和各大军候未必不是这么起来的。”
“哦?我们联手干一番事业?”袁庆和项眴对视一眼,有些心动,但却在犹豫,似乎举棋不定。
江薄东见得情况,趁热打铁道:“袁兄,此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男子汉大丈夫,如不能建功立业闯出一番名声,岂不是白来世间走一遭?凭借你二人和我五人联手之力,何愁建立不了一番基业?”
“我们七人同心协力,的确是可以横行无忌。只是建立基业需要钱财招兵买马,我看江兄也不是个富裕之人吧?若没钱财,单凭我们七人,也断然成不了什么气候。”袁庆为难道。
“哈哈哈...”
江老三江薄西大笑,“袁兄,我等五人虽然没多少钱财。但是,兄弟你有啊。”
“我?我哪里有钱财?若是有,我何必给人充当护卫呢?”袁庆摇头道。
“兄弟你这是还没有想明白呢。”江薄西低声道:“你刚刚不是说替一个大家公子充当护卫么?想必那个大家公子有不少钱财吧?我们夺了他的钱财,或者说把他给绑咯,然后要挟他家人拿钱赎人,这钱财不就来了?有了钱财,我们何愁大事不定?”
“不可,万万不可。我那公子虽有钱财,但为人还算不错,对我俩也算厚道。若是我对他下手,岂能心安。”袁庆罢手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江薄西冷道:“他对你不错,那是因为他有求于你,需要你庇佑。要是没有求到你头上,他还能对你不错?若是他真的为人不错,哪里来的钱财?这些钱财还不都是从百姓身上搜刮去的?
我们图谋他的钱财,也只不过是打家劫舍罢了,此乃义举。并且我们也不一定要杀了他,只需拿一些钱财就好。袁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事可要想清楚,莫要错过了良机。到了以后,就算是想干一番事业,只怕也不成呢。”
袁庆没有回答,反而思量起来,自语道:“公子身上有八万银票,若是拿了这些钱财,的确可以招到许多兵马投靠。只是他身后势力不凡,认识许多权贵...”
“八...八万银票?”
江家五兄弟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呼吸都有些急促。
别看当日霍荣盛甩手就拿出四万银票给王莽,实乃他身份不同,是霍家族长亲孙子。要是换作他人,断然是拿不出这么多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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