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他便来到血宝楼百丈外的一座石屋顶,这里比较隐蔽,而且能很好地察看血宝楼的一切。
“整座血宝楼以红玉砌成,楼有三层,有八人守护在楼门入口,这八人气息倒是不强,估计都是二仪境的教徒,关键第三层有股雄浑迫人的气息,应是高手在坐镇。除此之外,支撑宝楼的四根大柱上刻了不少古篆符文,几个椽角处还暗置了罗盘,明显是布了格禁。”
看了一遍后,杨寓心中有数了,血宝楼不容易进,关键是有高手在,若想有所收获,得先想办法引开那高手,其次是找到能破掉格禁的法盘。
这法盘多半由这八人中的一人执掌,究竟在谁的手里,也得弄清楚。
“那炼鬼殿跟血宝楼真是近,难怪在地图上毗邻,几乎画在了一块。”杨寓这次看得更清,时不时从那里面传来凄厉的哀嚎声和厉啸声,端的吓人。
看完后,杨寓果断走人,他需要等待一个时机。
又过了十天,杨寓依旧没有动手,他专注于磨练体内精元,默运弥空诀,打磨元魂,参悟渺旋步,同时也专注于体内的无形收鬼壶,不断以魂元沉浸灌刻于八十一字经文中的第一个字。
有空闲时,他还会在晚上继续蒙面出动,来到那处相对隐秘的石屋顶,观察血宝楼那隐秘高手的出入规律,驻守八人的换防情况,以及控制那格禁的法盘,究竟是掌握在谁的手里。
十天的功夫,果然没有白费。一是血宝楼那隐秘高手从不离开驻守位置,不过杨寓已经记住了此人一种特别的气息,这还与他几年来常常闻香识药而锻炼出来的灵敏鼻子有关。
二是法盘由其中二个人轮流执掌,每三天一换,杨寓自然也记住了那两人的相貌。
又过了两天,杨寓再次见到了李荣,此人对血魄教内的事更为熟悉,从李荣的所说中得知,驻守血宝楼的人性苟,具体名叫什么不知,只是此人并不是从不离开血宝楼,而是每两个月会进入血魄教总殿二天。
这两天内教内只会派一个修为三才境的传教弟子来暂时代替他。
“三才境吗?或许可以冒险一搏了。”至于后果,杨寓并不担心,他本就是做着干一票就跑路的打算,以自身更加精进的渺旋步,他不信血魄教有人能追上他。
然而还没等到杨寓真正行动的那一日,血魄教就面临一场劫难。
这一日,血魄教突然警钟声大起,所有人几乎同时同时得到外敌入侵的消息,先后朝东北天空一望,不由面色一顿,然后是面色百态,或不屑,或惧怕,或冷漠,或仇恼。
只见远空不少修士驾白云而来,衣袖飘飘,服饰或蓝或白,足有上千人,而且不时还有人影飞来。
接着又有一些人驾着彩云划破长空,到达血魄教总坛外,彩云从二色到四色,上面的人散发着强大的法力波动,显然修为比驾驭白云的人更高。
“我们血魄教的死敌,凝云门竟然来进犯了!”
“天啦,这么多年了,凝云门从来守成有余,进攻不足,绝不敢和我们血魄教硬拼,这次究竟是怎么了,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胆子,莫非是有了强大的倚靠?比如某方超级大势力,更或者是……是灵地?!”
很多教徒,甚至长老听到此言,无不变色,盯着凝云人漫空的人,惊疑不定。
有个脾气暴躁﹑面有赤色血鳞的褐衣长老却是大恼,寻到声音来源处,一瞪眼,就见说这话的教徒瞬间血火焚烧而死。然后这个长老厉声道:“大敌当前,胡言乱语,扰乱人心者,死!”
“刘长老说的对,你等不可再乱言,灵地向来高高在上,哪有可能理会这等小事,而且也不是凝云门能高攀得上的。凝云门这次来势汹汹,在我看来,不过土鸡瓦狗,就算他们举派而来,又有何惧?!怎么会是我血魄教的对手,最后也不过血染此地,白忙一场,倒是便宜了我血魄教,又将多得不少高品质的魂魄。”又一个灰衣长老腾空说话了,他既是打圆场,又为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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