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屋里后,程岐和马祯就像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的回了二楼,这倒是让准备看好戏的韩岄不解,旁边的万菁菁也疑惑道:“怎么回事?”
韩岄冷眼看她:“你没放那药吗?”
万菁菁很是怕她,忙低头道:“我放了啊。”
“放了怎么会没事!”
她这一提声,周遭有说有笑的声音立刻停止了,纷纷投眼过来。
韩岄凌眉倒竖:“都看什么看!”
那些人便像老鼠见了猫般转过头去,小心翼翼的躺下睡了。
而万菁菁又道:“许是她们没用那个水。”
韩岄懒得听她废话,只说道:“废物,什么都做不好。”推了她一把,转身躺下睡了,临了还在骂万菁菁无用。
而那人神色无奈且委屈,坐了坐,也躺下了。
大抵是亥时二刻的时候,韩岄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被子里面鼓动,惺忪醒来,发现床边赫然显着一张通红的脸!
是程岐,她举着油灯趴在床边。
那摇曳的火光照亮她半边脸,眸子泡在其中,也被染得血红。
“你做什么!”
韩岄吓得大喊一声,扰的满屋的人都惊醒过来,见到映着火光的程岐,她们也齐齐骇然,又气又吓道:‘程岐!你大半夜胡闹什么!’
韩岄最是,可还不等骂人,就被程岐生生挤上来,那人将油灯放在旁边,环视着全全醒来的女孩儿们,小声道:“我方才给二楼的姐妹们讲了个故事,想着也讲给你们听听,所以就下来了。”
韩岄恼怒,把她往出推:“给我滚!”
程岐哪里是她推得动的,单手便按住了韩岄,把她的脑袋狠狠的按进柔软的枕头里,话音缥缈:“反正现在大家也都醒了,我快些讲,待会儿就回去睡了。”
对面一张锦床上的蓝寝衣女孩儿淡淡道:“什么故事啊?”
程岐认得这人,她叫冯瑟,是锡平司马冯茂的次女,那个名满锡平的大家闺秀冯宜的亲妹妹,今天才十岁。
这朱雀楼里,也就她和马祯没有主动欺负过原主。
况且这人身份较高,也没人去主动招惹。
见冯瑟开口,余下的人也好奇起来。
程岐看了一眼枕头里徒劳挣扎的韩岄,直接视而不见,转头道:“以前有个富商,年少在外闯荡,做过贼,攒下钱后才后金盆洗手,做生意发了财,没过几年便身家万贯,发迹之后衣锦还乡,回到老家置办家产,花大钱买了一块风水宝地,在上头盖了房,那府宅朱门金漆,修建的特别气派。”
“然后呢?”有人问道。
“只是有一件事,这富商一日醉酒卧床休息,迷迷糊糊睡着了,睡到半夜,隐约听到房中有声音传来,开始并未在意,可那声音越来越大,扰的富商细听,发觉是有人在诵经,还有敲木鱼的声音,笃笃笃……”
“程岐,你别讲了。”
有胆小的,被程岐那诡异的语调弄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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