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江木再也没有机会碰到镰刀了,只能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看人家割草放羊,自个无聊的拽一根又一根狗尾巴草玩。

想到这,江木灵光一闪,感觉机会来了,快速走到默然旁边,还未等默然反应过来,一把抢过镰刀,“我来帮你割草!”说着哼哧哼哧割起来,好不起劲。

“我的木妹妹,哪有你这样割草的!”默然看江木那割草手势,左手把草胡乱一把压倒一边,右手拿着镰刀,还未看准角度,就一刀下去,切口是又丑又歪,草也割的参差不齐,左手又握不住全部的草,稀稀拉拉几乎全部掉在了地上。

默然一边把刚才割好的草放进背篓,一边从江木手里拿过镰刀,这男孩子手劲大,江木心里万般个不想,终也被他夺了镰刀去。

“去树下凉着去,你那样割草我真怕你割了手!”凶巴巴又带着关怀的语气,江木瘪瘪嘴,心想反正也过了一把瘾,不让割拉到,看默然哥那样,此刻也不想教自己割草吧。没想到这大块头,还挺会心疼人的。

回到树下,拿起手绢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汗,闲来无事地江木被手中的娟布吸引住了目光,咦,刚才没细看,这手绢可是块新的呢,上面还绣着一树梅花枝头和几只杜鹃鸟,清雅又好看。

这明显是女孩子家才会用到的东西,默然哥怎么会有呢。

联想到早上周婆一提媳妇二字,默然哥就会敏感的蹦起来。八卦之火顿时在内心熊熊燃烧。

江木又细细掂量了下手中的手绢,嘴角不自觉露出邪恶的笑容,看来默然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同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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