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京城,沈国公府
沈国公坐在书房里勃然大怒,操起茶杯就丢向下方传话的人。
“好你个君逸瑶!当众拒了我沈家的婚事,废了我在京城下的一步好棋,现在还敢动西耀居,真是大胆至极!”
被砸的属下丝毫不敢躲闪,额头被砸的鲜血直流。
过了会儿,沈国公站了起来,命令道:“把世子叫过来,这件事让他来处理。”
“是。”
而在顺天府的君逸瑶等人,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来临。此刻的他们,正在仔细核对着西耀居的账本。
“西耀居一个小小矿产铺子,一个月内就有一百万两的盈利,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顺天府尹此刻也抱着破罐破摔的态度,抱着账本算了许久,声音有些发冷。
原本因为君逸瑶已经把人抓回来了,他就算顾忌西耀也不得不审问了。可谁曾想,这一查就查出这么令人浑身发冷的事。
西耀居,一个月才从西耀运几千斤矿产,除去运输人工成本费,还有路上损耗,平均下来一斤就要一千两。
这又不是金银玉器,就是普通的石头,哪里能卖到这个价钱?
“钱金律,速速从实招来!”
钱金律被逼到这个地步,反倒是愈加镇定起来:“小人不懂大人的意思?”
他负手而立,肥肥的身体在这般故作姿态下显得尤为油腻可笑:“莫非大人觉得以矿产文明的西耀,拿不出价值千两的矿物?”
君逸瑶看了看这衙门上下,从那兵器架上拿了根鞭子出来,在空中甩地啪啪作响。
“你……你干什么?”饶是他自诩西耀上等人,面对靠近他拿着鞭子舞地凶狠的君逸瑶,他也忍不住退缩害怕了。
“用刑啊。”君逸瑶一脸理所当然,眉头一凛就毫不含糊地照着对方的腿部抽了下去。
“啊!啊!”钱金律的惨叫声一声盖过一声,听得君逸瑶更加恼怒。
“嚷嚷什么!”有那么疼么?她挑选的都是人体最不容易疼的地方,腿那里打两下又不会怎么样。她前世里不小心跌下轮椅砸在碎石子上,鲜血流了几大滩,她也丝毫不觉得有多疼。
因此,在她看来,钱金律这种作态完全就是向她挑衅。因为,她抽了二十多鞭子,这钱金律就只是在地上不住翻滚,身上根本没多少血留出来,怎么会疼到这种地步?
然而她却是不知,这鞭子乃藤条细细压制而成,不伤肌肤却是让人皮肤红肿,即便伤痕肿的老高,也流不出多少血来。而且,前世里她是天生残疾,腿部没有半点直觉,自然感受不到腿部的疼痛,又哪里能体会到钱金律的痛苦呢?
顺天府尹站在一旁,看的动作是一愣一愣的。这君御城使,狠辣程度可真是不输她父亲啊。
一旁御城卫看着这场面,不自觉地缩了缩脑袋,新上任的御城使虽然是女子,可这手段……他们以后还是听话吧,老老实实把心里的不屑给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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