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霞飞虹在东方的青山上方,山沐彩虹辉蒙出薄雾随风展姿,映衬蓝天显露出朝霞晨景。
天朗渐开,气清化雾缭绕的沐浴在长安城内外。
此时正是朝起晨舞的时刻。
“铛”
金铁交击。
掠空传扬回荡在南园内外,回音不绝。
“沙沙”
沙尘叶片旋舞在南园中,伴随两道人影翻飞跌宕,战到一处。
好厉害,王浪军巧借晨雾与光线的角度,持竹竿从各个方位进攻秦琼,不得寸进。
关键是人家秦琼屹立在那里泰然不动,仅以双手持枪招架。
他把一杆枪使得灵巧而刚猛,水泼不透。
舞动银枪,急时化作枪影笼罩了全身,搅起一阵阵旋风沙尘,弥漫开来都看不清秦琼的人影了,无从下手。
而舞枪舞的缓时,秦琼持枪撩、拨、点、刺、扫、震、缠层出不穷,一招一式应对自如。
秦琼急缓随心的枪术,硬是挡住了自己半个时辰的猛攻,立于不败之地。
悍将英雄也,王浪军翻飞到丈外收势,抬臂拭汗,凝视秦琼说道:“不玩兵器,改近战。”
“呃,明日再战,今日到此为止。”
浪军急眼了?秦琼一头黑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收枪而立撇开浪军看来的视线说道。
谁敢与浪军玩近战啊?
他那是流氓泼皮打架尽使阴招,专打别人的关节、麻穴、脚手指、致命部位,再结合地形沙子草木玩得溜转,让人防不胜防的。
再搭配他那一套套近身搏斗的招数,让人有力气也难以招架顾此失彼,反被他利用而受制。
他和自己打了一回,就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的,太丢人了。
尝一回就不想下回了。
这才从兵器上找回尊严,自己才不和他玩近战,秦琼直接无视了浪军的挑战。
算你狠,王浪军瞥眼见秦琼避战的扭捏模样,自知与秦琼在兵器上较劲就是找虐,侧眸站在一旁观战的秦柒舒华,顺手抛出黄竹杆说道:“烧水冲凉。”
“是,公子!”
秦柒舒华接过黄竹杆,应声离去。
浪军又不着调了,秦琼咳嗽着转过身来,凝视着浪军说道:“那是沐浴,洗热水澡冲什么凉?
你尽说浑话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说你犯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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