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振生怔怔的道:这……这……这……”喃喃自语的侧过首来相询:“怎么他一个男子,用的东西比女子的还要香沁?”霎时间感到脑中一晕,身子晃了晃,趔趄着就要栽倒,髯须道人忙伸手扶住了他。四人均是感到一阵目眩脚轻,岳振生离扇子最近,本身也是余毒未清惫懒虚弱,反应更是最为明显。
莫阡夜摒息拉住萧玲儿往后急退过丈余,说道:“快合拢扇子扔掉,这凌虚多半是不怀好意,扇中怕是有毒!”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三人足底悬空,身下猝然现出了一个大坑,岳振生与髯须落水般的疾掉了下去,萧玲儿却正好是踩在了大坑的边沿之上,一时也是立身难稳,仰了仰手,不由自主的即要倒栽下去。莫阡夜见机奇速,一把将她扯向了自己,萧玲儿踉跄的向他一扑,脚跟尚未立定,一只干枯大手忽从坑口骤然伸出,抓住了萧玲儿的足踝腕部。
萧玲儿回目一瞥,正是髯须道人。髯须道人亦是窘迫难当,岳振生在下边儿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死沉死沉的坠住不放。
萧、髯、岳三人的体重,加起来少说也有三百多斤,岳振生胖壮,髯须道人魁梧高大,莫阡夜使出了吃奶的力劲,还是被他们三个给硬生生的反拖了过去,撑地趋滑,渐近坑口。
岳振生偏头细看,坑底竟满都是削尖的长木桩子,一根一根的正耀锐扬威的直对着自己。岳振生当下呵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不禁是冷汗涔涔,只想着顺着髯须道人的身子狗刨似的爬上去,奈何反复提不起丹田内息,浑身却是越发的软绵,堪堪的就要滑脱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
凌虚轻摇着一把浅色的折扇,快步踱转径行而来。
莫阡夜回头怒对向他,凌虚及到跟前,倏忽出掌,莫阡夜只觉是后背裂震,胸中如翻江倒海一般,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伏在了地上,双手仍是死死地拽着萧灵儿的前臂。
凌虚见莫阡夜昏迷无应,直接就想把他踢进坑中。飞起一脚,弹足收回,却怎么都扯不动了,原来莫阡夜的左手已经悄没声息的钳住了他的小腿。
凌虚竖掌作刀,劈向莫阡夜的后脑根下,欲砍断他的颈椎。忽听得咔咔喀喀声响,定睛作视,才发现右脚之上现出冰棱,已失去了知觉。
凌虚大惊变色,仓皇抽离,浑身却僵硬难掣,当下急运内力相抗,又见莫阡夜不知适才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左手也耷拉在了地上。
凌虚下半身右腿被冰封,丹田之内熊熊如火焰般的真气渐行渐下,只见他周身萦绕着氤氲水雾,冰棱已开始慢融缓化。
岳振生平常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有时候还是有细心的一面。刚才莫阡夜与凌虚大战的当口,岳振生却在坑内半空之中发现,坑底的木桩和木桩之间,是有空隙的,如果伸脚掂足踩下去的话,落在桩刺之间再扶住木桩,是勉强能够站住人的。
一时间心中窃喜,便试探着往下梭身,双足缓缓喂进桩刺之间,深吸了几口气,把心一横,咚的一声,落将了下去。
“啊!——”
一根较长的木桩尖,斜刺刺的锥进了他的大腿根,要是再偏移那么一寸多的话,岳振生的“武功”也就被废了,家里的妻妾们他以后亦不用再想了,谁叫他长得矮呢,腿不够长!
髯须道人听到了他的大叫,半带不耐烦的垂目问道:“怎么啦?”
岳振生歪着身子,假作好整以暇的回道:“呵呵!没事,没事,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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