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上官婉才带着箬欣去见了常嬷嬷,许久未见,常嬷嬷多有关切。扬州麟展阁派来的人手也一一见过。
常嬷嬷一直住在诚衣轩李香主那里,李香主见到上官婉,眼神中水光流转,只是说道:“孩子,你母亲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初扳倒武悬让,我便知道你也是聪慧过人的。”
“李香主谬赞了。”
林如歌等人夜纷纷上前,上官婉只是抱着拳说道:“多谢各位,当日出手相助,各位虽是麟展阁的人,能为我上官家两肋插刀,担着风险。”
林如歌道:“少阁主不必称谢,我们的身家性命都是麟展阁救回来的,自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们一众人受老阁主之托,前来京城。如今我们的人虽说隐秘,但也不是长久之计,薰遥坊和诚衣轩能伸出的手有限,若要论起来还是一贵重酒得到的消息要快得多。”
常嬷嬷也说道:“民以食为天,这酒楼可容五湖四海之客,长安中的达官贵人也时常呼朋引伴的吃喝玩乐。我们的人安插进去,风险也少的多”
上官婉点了点头:“如此一来,自然是甚好的。只是我们手头并无名厨,若想成为京中闻名,还须动些心思才好。”
身后一满面胡须,体态健硕的男子说道:“回禀阁主,我从小随父亲游历,遍访各地,吃过喝过的不是少数,川蜀之地,还有岭南地区,各地喜食的食物不同,可我也学了不少,扬州名楼晟楼便是在下的酒楼。老阁主曾救我老父一命,这次我定当竭尽心力。”
常嬷嬷笑意盈盈的说道:“咱们这几日也是吃了不少黎弗的菜,大饱眼福和口福,凭我老婆子多年在宫里,比的上宫里的宴食了。”
“那多谢黎师傅了。看飞鸽传书里说酒楼的位置已经找好,若要是名动京城,我们还要想个噱头便是。”
林如歌道:“那少阁主可为酒楼取个名字?”
“既然我们行事需沉稳内敛,我们又开的是酒楼,黎师傅手艺了得,不如就叫沉香楼吧。”上官婉道。
众人觉得颇好,上官婉又道:“既然黎师傅会众多地域的菜品,口味又多有不同,不如挂出名去,楼里的菜都由宾客取名,文人雅客最好吟诗饮酒,既能得个好听的菜名,又能将声名传出去。”
黎弗摸了摸脑袋憨厚的说道“还是少阁主聪慧,原本这几日我们想了好多点子,有美女跳舞,还有开业酬宾,都是别家用过的点子,也俗气的很。”
上官婉笑了笑:“既然大家都同意,便择个吉日开业便是。如歌姐姐便和黎师傅扮作夫妻,掩人耳目就是。常嬷嬷在宫中多年,但在掖庭办事,见过的人也不多,常嬷嬷便扮作黎师傅的母亲,一家三口开的酒楼,不是单一的掌柜,省的多心的人盘问,再惹出事端来。”
黎弗憨厚的笑了笑:“我未曾娶妻,自然不介意,母亲早亡,我自然是百般愿意。”
箬欣笑到:“黎师傅这只是为了方便行事演场戏罢了。可不是给你做媒呢。”
林如歌咳嗽了两声:“既然如此,我们便就这样行事吧。”
上官婉回到府邸,正要回到房内,却猛的被一人拉入怀中。
“去哪了”男人温厚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上官婉听见熟悉的声音才放下心来,笑着反问道:“都说寅王殿下,武功高强,轻功了得,这功夫倒是用到翻我院子来了。”
李重睿松开她,才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原来以为似乎夸张至极的话,没想到在我身上应验了。”
上官婉勾唇笑了笑:“今日去看望了宫中曾经对我颇有照拂得常嬷嬷,她年迈,有一个侄子来侍奉她终老,一家人找好了地方要开一个酒楼,我便去出了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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